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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接下来是什么呀~ “白姑娘!”
容斐白怯生生看他一眼,声音里还带着哭腔:“齐王殿下,怎么是您?”
齐王美滋滋的:“怎么就不能是小王,自东山一别小王时时记挂着白姑娘呢,白姑娘在宫里过的可好?喲,白姑娘怎么哭了?”
“没甚么,殿下见笑。”容斐白又嘤嘤哭了两声。
齐王心疼的心肝都要碎了,前后看看柔声哄道:“白姑娘,这里不方便说话,咱们找个僻静地方,你有什么委屈都告诉本王,本王定会给你做主。”
“真的么?”容斐白娇娇柔柔的,任由齐王拽着她衣袖来到一处假山后头。
齐王殷勤的用袖子擦掉石凳上的灰尘:“白姑娘,快请坐。”
“奴不敢坐,还是殿下坐吧。”
齐王自诩最是怜香惜玉,怎能让佳人站着自己坐着,再三要求容斐白坐下,他自个为着守礼的名头老老实实站着,低头便可以看见容斐白我见犹怜的侧颜,那股子心疼简直要泛滥成灾了。
“多谢齐王殿下,奴在这深宫之中能见到一个认识的人真开心,齐王殿下入宫来有甚么事吗?奴可不能耽误齐王殿下的正事。”容斐白嘤嘤着说完这一段酸溜溜的台词。
齐王心里甜的跟喝了蜜似的:“能听得白姑娘这句话,小王就是死……”
他还未说完,容斐白眼神灼灼盯着他,等着听未尽之语。
“小王真是深感荣幸!”
齐王凑过来坐在石凳另一边,忍耐着不去碰人家小手,毕竟这是在宫内,宫女嫔妃都是碰不得的,用了毕生最温柔的声音问:“白姑娘可是在宫中受了什么委屈?”
“奴在宫中一个人都不认得,呜呜,实在是想家,可皇后娘娘又不准奴回家去,奴在这深宫之中锦衣玉食却无一人懂我的心,还不如守着茅草屋吃糠咽菜!”容斐白用手帕盖着眼睛嘤嘤哭泣,语气里满是坚韧不屈,仿佛这宫城掠夺了她的意志,污蔑了她高尚的情操。
“白姑娘何出此言?这宫里也有它的好处啊,白姑娘在宫中数日可曾见过陛下?”齐王暗怀心机的问。
容斐白天真无邪的看他一眼,眼波流转:“奴就见过陛下一次,皇后娘娘也在。”
那就是说白姑娘还不曾被皇兄收用!齐王兴奋的直搓手,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承乾殿和皇帝要人!
“白姑娘,若是能走出这深宫,你可愿意?”齐王话中有深意。
容斐白害羞垂眸,说出的话却幽怨哀伤:“若是能走出这宫城得一知心人托付,奴这一生也不算白活了!”
齐王激动难耐,十分莽撞的抓住容斐白纤弱无骨的小手:“白姑娘你放心,小王便是值得你托付终生的人!本王这就去和皇兄说!”
“可,后宫之事怕是要皇后娘娘做主呢。”
齐王莫名想起高皇后面无表情甩鞭子的模样,浑身一抽抽却做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本王去找皇兄说,只要皇兄答应那皇后娘娘还敢拒绝不成?白姑娘,你便等着本王的好消息吧!”
“嘤嘤嘤多谢齐王殿下,那奴此刻便回去等殿下来接奴家。”容斐白感动不已。
自觉得到美人芳心的齐王斗志昂扬,殷勤地将容斐白送到宫门口,等她转身进了后宫地界,齐王整整衣衫朝承乾殿而去,一路上还在掂量着该给白姑娘一个什么名分,侧妃?不行,白姑娘身份太低,通房侍妾之流又太过辱没白姑娘的美貌,索性折中当个贵妾,不高不低白姑娘肯定满意。
承乾殿
“陛下,齐王殿下求见。”
赵衡正在批阅奏章,闻言让伺候笔墨的小太监将笔墨等收起,奏折摆放整齐,再将引枕放下平躺在小榻上,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
齐王应召进入承乾殿内殿,猛然见到皇帝的模样,惊了一惊:“臣弟拜见陛下。”
“三弟免礼。”
“陛下如何这般严重了?”齐王只在东山看过皇帝一眼,当时皇帝还在昏昏沉沉睡着,高皇后看护严密根本不让外人接近皇帝,回宫后他倒是来过一次,可皇帝仍在昏睡,谁也不见。
赵衡虚弱一笑:“朕无事。”
齐王看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连忙上前来帮忙,赵衡半边身子都靠他出力扶起来。
“三弟来见朕有何事?”
齐王支支吾吾准备好额雄心壮志刺啦一下被当头浇灭,他自觉不靠谱也不能在这时候跟皇帝要一个女人,于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肯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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