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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者这走了又回,弄得我相当的郁闷,只能无奈的看着他,问道:“老头,你这来来回回的,到底要折腾个啥?”
“我刚刚好好的想了一下,觉得这事吧,虽然你不想听,但还是有必要跟你说一声的。≥≧”
原来这白老者来来回回的,还是在纠结刚才那件想说而没有说出来的事情,我这真服了他了。
于是,我对着他说道:“行吧,你要说就说吧!”
白老者也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先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开口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的父母,最近为了争夺你留下来的财产,正在法院打官司的事情。”
听完白老者的话,我的脸色直接黑了下来,压着心头刚窜起来的火气,对着他说道:“老头,你是真跟我过不去呀?我这好不容易才找到点状态,你就跑来跟我说这些?不想让我上天堂,你就直说呀!”
白老者一听我这话,显得十分的委屈,“我哪里跟你过不去了,这打官司的人毕竟是你父母,那我既然收到了消息,总要跟你知会一声咯。”
此时,我心中有千万只神兽狂奔而过,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无辜的白老者,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那你通知了我,又能如何?”
“这事好歹跟你有关,你就不关心一下?”白老者反问道。
我此刻已经彻底无语了。要我关心一下?我要怎么关心?难道让我出庭作证吗?当原告、被告,还是证人?又或者跑到法庭上,告诉大家我凌峰还没死,只是换了个壳而已?谁来告诉我一下,我到底该怎么个关心法?
面前的白老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像是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只能无奈的回答道:“我现在叫楚天何,关于凌峰的一切,已经与我无关了,可以了吗?”
白老者并没有就此收手,他仍旧纠缠着我不放,继续说道:“凌峰也好,楚天何也好,说到底,还不都是你,你这样逃避又有什么意义?”
我陷入了沉思,关于我的父母,我一直以来,都在刻意的回避。久而久之,这就成了我的一个心结。这次白老者故意把话题挑了起来,显然就是冲着这个心结来的。
了解到了白老者的用意,也意识到自己是时候去直面这个心结了。
关于父母的记忆,可以说全部都是灰色的,没有任何其它鲜亮的颜色,哪怕是稍微明快一点的色彩,我都找不出来。
在这灰色的回忆中,我回顾着过往的种种经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了以前那种愤恨不平的心态。虽然内心之中,仍会有一些感伤,但也只有这一些些的感伤了,再无其它的了。
回忆完过往的一切,我的内心是平静的,这是以往所不能想像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以前的我,不是很记恨父母的吗?为什么现在不恨了呢?
我有些茫然的抬头看了看白老者。此刻他正微笑着看着我,看他的样子,似乎又在偷偷读取着我的心声。
片刻之后,他冲着我摇了摇头,似乎在告诉我,我心头的疑问他回答不了,只能靠我自己。
我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在脑海中继续寻找着答案。按理来说,我应该是非常记恨父母的,毕竟他们所带给我的,只有冷漠和痛苦。
可为什么现在的我,回忆起过去的事情,却能够如此的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一样。难道真的是因为我换了一个身份,关于凌峰的一切,就真的与我无关了?
沉思许久,我似乎找到了答案。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反过来讲,当不在爱了,彻底放下了,恨也就跟着消失了。
我之所以曾经如此记恨我的父母,是因为那时的我,其实在心底仍旧存留着对父爱母爱的渴望,只是自尊心极强的我,一直都不愿意去承认罢了。也正是因为内心对于爱的渴望,无法得到满足,才会使恨变得如此的强烈。因此,我才会打心底里记恨着我的父母。
事到如今,我对于那份父爱母爱的渴望已经彻底没有了,心中的恨也因此失去了给养,自然也就跟着消失不见了。
想到这里,我再次抬头看了看白老者,他此刻仍旧微笑着看着我。
“我还需要再说什么吗?”我对着白老者问道。
白老者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用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高兴就好。”
我笑了笑,然后故意打趣着说道:“你不是让我关心一下嘛?要不这样吧,我写一份遗嘱,签上凌峰的大名,然后往法院一递,说我把财产全捐了,这样一来,他们的官司不就不用打了嘛!”
“别胡来,要是惹出麻烦来,我可不替你擦屁股!”说完,白老者便转身离开了。这一回他是真的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又了一会呆,回想了一遍刚才所生的事情。说认真的,我是真的不怎么待见这白老者,但又不得不承认,他帮我解开了不少心结。好几次都想跟他说谢谢来着,可一看到他那张令人厌烦的笑脸,我这谢字,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之后的日子,过得依旧平静,没有再出现什么大的风浪。
一晃眼的功夫,时间已经过了4o多天,眼看百日期限就要过半了。不过好在我之前一段时间的努力,小说的进度已经彻底赶上来了。
我这总算是可以喘口气了,紧绷的神经,也可以稍微松弛一下了,不用再像之前那样,没日没夜的拼命赶工了。
这几日,放松下来的我,偶然间现了一个特别的现象,那就是夏天这丫头,时常会走神呆。
可能是之前一段时间,我把心思都集中在了写作上,对于周围的一切,完全没放在心上,也因此没有察觉到夏天的这一现象。
直到这几天,我才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情况下,现了夏天的这一奇怪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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