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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地上的,只有一块焦黑的龙魂之石,上面已然被烧得全是窟窿。
“死……死了……”武刚抹了一把眼泪,望着听风逐渐散尽的遗骸,忽然叹道:“咱俩,把听风和阿祖给干掉了……咱俩……”
我望着武刚,发现他一抖一抖的,似是在笑,我伸出左手拍了他一下,但见武刚居然是笑中带泪,亦哭亦笑。
起先我被武刚这样弄得有些糊涂,但是凭借我们二十多年的交情,一瞬间,我忽然读懂了武刚的心思——这都是命,命运给了我和武刚一个重回恐星的机会——那里毕竟有更多的使命需要我们去完成,而作为一个男人,姑且不说拯救异星的苍生,单说把自己的女人留在了恐星,又算得上什么英雄好汉?
武刚哭的,是听风这份舍身的义;他笑的,自然是终于获得了一个珍贵的机会,去拯救他值得牵绊的情!
我缓缓拾起听风留下的那枚残破的龙魂之石,其实武刚分析得没错——今晚水下作战,听风吃的亏太多了,但是他这么做只有两个目的:既不会影响地球人的生活和三观,又可以让我在面对暴走听风时能有更多的胜算!
暴龙王听风,不论在哪个时代,都是绝对武德双馨的人中之龙!
我单手搓着听风的龙魂之石对武刚轻笑道:“如此看来,都是定数,你是这么想的对吗?”
“没错!”武刚彻底破涕为笑道:“我们怎么可以丢下那帮子人不管呢?哈哈!”武刚说罢,伸出双臂,一把过来抱住我大笑:“走吧大鱼,让我们去拯救世界!”
“啊——!”我的右肩头被他这一熊抱险些碎掉,阵阵痛感再次袭遍全身。
“你TM……”我话没说完,便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此时窗外天色大亮,俨然是一个晴朗的早晨。武刚见我睁眼了,终于是喘着粗气红着脸道:“你……你醒啦?!”
“你是不是想我彻底醒不过来啊!”我见他这份模样顿时火冒三丈,要不是胳膊上还打着石膏,真想跳下床给他一顿胖揍。
却在我和武刚的吵闹间,病房的门被推开。父母手上拿着一堆单子走了进来,父亲黑着一张脸,看到我就破口大骂:“大半夜的跑出去喝酒,还能从网吧楼梯上摔下来!现在好了吧!粉碎性骨折!医生说会有后遗症的!五斤以上的鸡你都提不起来了!”
什么?!在听到父亲这么说后,我才顿时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可是很快,当我回想起昨晚听风暴走后的模样时,不由得后背又渗出了冷汗——这又算得了什么呢?能保住一条小命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母亲在父亲呵斥完我之后,也跟着念叨:“太不小心了!你……你这都是自食其果!我就说喝酒误事嘛!这……”
“好了好了,我头疼,我想静静!”我往后轻轻一躺,背对着他们道:“爸、妈,你们先回家吧,留我自己待会儿,反思一下我丧尽天良不可饶恕的行为!”
听我这么一说,父母一下没了声音。半晌,母亲厉声道:“你好好想想吧!”然后只听二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传来了病房门关上的声音。
我“噌——”地一下又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武刚,又不好破口大骂,只得将声音放低几个分贝道:“你说你是不是彪啊?我这样回恐星还怎么打啊?一只鸡都掐不死了吧!”
“嘿嘿,大鱼,你傻了不是?”武刚腆着大脸对我邪魅一笑道:“咱有禽龙王溟涛啊,你忘啦?再说你这伤,就溟泠都能给你医了吧?!”
有道理啊!
我回望武刚一眼,“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约莫到了下午时分,当我确定今天父母不会再来探望时,便和武刚一同悄悄从病房溜了出来。现代医学的发展纵然令人尊敬,但是和恐星上那些超自然的能力比起来,又显得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我和武刚打了辆车去了菱北步行街,此时步行街正值晚高峰,人群摩肩接踵、热闹非凡。我的胳膊上缠着绷带,一路左躲右闪,生怕被人再次撞到。武刚一直捂着嘴偷乐,时不时嘀咕道:“最惨殿堂级战士,连小姑娘都要躲!”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步行街口的巨型电子屏此时正在播报着安庆新闻,其中一条吸引了我和武刚的注意:
市民朋友们非常关心的安庆地震相关信息现已查明——昨天夜间,怒奔沙滩以南300米的江底出现小规模地震,震级5级,震源深度10公里,属于正常地质现象,请广大市民放心……
武刚咧嘴一笑,随即轻哼一下,显得甚是不屑。
随即,我和武刚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封情葬爱爬行馆跟前。望着那杀马特的铆牌,想起这个店铺的始作俑者听风昨晚已经……
我和武刚相视一下,唏嘘不已。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何况大义面前不能总是婆婆妈妈。我和武刚最终收拾了一下心情,然后绕到了店铺的后院,先后运起龙魂之力跃入院中。
由于不是第一次来了,我们轻车熟路地步入了店铺内。当我们站在那个可以通往恐星的爬箱前时,发现阵阵龙魂之气依旧从中不断溢出。
龙魂之气涌动间,似是预示着未来将要发生的一切,终将面临一场风云变幻的终极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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