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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望见将领们带着亲兵策马往东跑,一些终于从营中逃出来正到处乱窜的清兵终于见到了主心骨,便也不顾一切地跟着逃命。
他们大多衣衫不整,许多人只穿着背心裤衩,手里连兵器都没有,慌乱中,不少人的鞋子都被踩掉了,光着脚踩在冰冷的石板路上直痛得龇牙咧嘴,一瘸一拐着向前跑,活像一个个小丑。
随着屯齐身后聚集了越来越多的溃兵,一路东去的街道上,又有上百名无辜的百姓不是惨遭战马的踩踏,便是惨死在清兵的刀下。
终于跑到了东门,绿营大帐早已被烧成一片焦土,众多的绿营兵虽未受到追杀,却也有上千人葬身火海,余众早已随着各级军官逃之夭夭,城门洞旁只剩数十名满骑正傻愣愣地望着汹涌的人潮挤出去。
他们不是不想跑,而是尚未见到自己的满人主力逃出来,就连贝勒爷以及甲喇额真苏穆察(前文笔误为梅勒额真,特此更正并致歉。)都还未出城,他们便不敢擅离岗位,只得战战兢兢地傻站在那里发呆。
眼看屯齐一行仓皇涌出城门,那些人顿时心头一松,赶紧的跟在屁股后面奔逃而去,过不多久,东门便已落入千岁军手中。
一路上跌跌撞撞,屯齐带着众人一直沿着巫水河跑出三十余里方才敢停下歇脚,前面便是雪峰山了,沿途追上了不少丧魂失魄的绿营士卒,却压根没见到张天寿的身影。
屯齐心中火大,命人抓过那几名守城士卒前来拷问,得知张天寿刚一起火便已带着亲兵逃出去了,此时恐已跑至武冈境内。
屯齐又气又急,看看天色已经放亮,慌忙跨上马背继续奔逃,却命苏穆察带人在此断后。
这些绿营兵本就是乌合之众,若是没了主心骨,岂能指望他们挡住明军的追击,眼下只有靠苏穆察暂且弹压一阵了。
……
望着城中的大火,林啸心中有些酸楚,和不安。
火借风势,火势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这场大火下来,必定会有不少百姓受到连累。
可事到如今,他也已没有办法,为了夺下遂宁城,为了更大的战略目标,又不能过早暴露特战队的实力,林啸不得已才出此火攻的下策。
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
那万骨又岂都是参与搏杀的将士之骨,恐怕更多的是平民百姓的骨血!
即使几百年后的二十一世纪,哪怕是一场局部战争,死得更多的也是平民百姓,更不用说这个视草民如蝼蚁的时代了。
战争,无论正义与否,从某个角度来说,或多或少都是有罪的,那是在争夺生存权过程中,人性丑恶与自私那一面的充分暴露!
而这种丑陋,是深深刻在人类基因里的求生本能!
尤其侵略战争的发起者,一向被认定是犯有反人类罪的,因为这是以剥夺别人的生存权为代价,让自己活得更舒服,这更是丑陋中的丑陋,是动物属性的大爆发!
正因如此,反侵略的一方,无论怎样的睚眦必报,都被赋予了正义的光环,不应该受到谴责吧?其目的,不就是为了遏制那种丑陋肆无忌惮地到处肆虐吗?
林啸强压心头的不忍,迫使自己放下后世的道德观,极力地为自己开脱着。
伫立良久,终于冷静下来后,林啸抬腕看了看手表,清了清嗓子,沉声对祝俞嘉说道:“走,我们进城。”
“我和特战队员们就待在城门楼里吧,不进城了,你带上你的人去帮他们肃清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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