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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我让他回去,不要在这里待着,对我影响不好。”花沐雨放下双手,想了想,“他孤身一人,应该也不会再回老家了。”
“为什么让他走?听说你们关系不错。”
“不错?当然不错,我是他的亲人,唯一的亲人,他阿爹死了,阿妈死了,他的人生就如天黑了,她不再上学,像野人一样长大,没人管,没人关心。他唯一的乐趣就是没有一个亲人了,我就是他的亲人了。”花沐雨好像开始陷入回忆,那时候她和他说,谁也不能把咱们分开,就像你阿爹和阿妈一样。据说花西根的阿爸阿妈是死在着火的库房里了,被发现时两人的尸体已经碳化,你抱着我我抱着你,血肉骨头融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那你知道他有可能出现在哪里么?能联络到他么?”陆百治继续问道。
“他走啦,不回来啦,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我伤透了他的心了,如果他还在,知道有人欺负我,他会拿刀杀了那人的,可是他不在了,”花沐雨笑了笑,“其实还是在山里好,在城里有什么好,为了一个奖学金的名额,低三下四,活得真累。”
“听说这学期奖学金魏浩然老师想让吴桐让给你。”点点头,陆百治继续记录着什么,笔在纸上沙沙的响。
“是的,我弟弟要念书了,家里供不起我,如果没有今年的奖学金,我就念不下去了。”花沐雨对着两人说话,把自己的贫穷刨开来展现在他们面前。
“不是有助学金和助学贷款么?为什么对奖学金这么执着?”
“你有没有试过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当着电视台长枪短炮的面,感激涕零的接过大善人施舍的金钱,那些贫困生的心情你有没有想过?你知不知道领取助学贷款的学生毕业后,这件事就像一个污点一样将会永远记录在档案里,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就连就业几率会比普通大学生低不知道多少倍?”花沐雨撩起自己一侧的长发,举起柠檬水抿了一口。
“吴桐没有把奖学金让给你?”没有受花沐雨的情绪影响,陆百治接着问道。
“这点钱对她来说不过是一顿饭钱,一个包包而已,可是就因为是我,她宁愿放弃提前入X的机会,也不让给我。你知道在出魏老师办公室的时候,她和我说什么?她说,这笔钱,就算烧掉也不会留给我。”花沐雨说这段话的时候并没有很大的情绪波动,像是在讲述别人的事情,“所以,你说我是不是该恨她,这个不知人间饥饱的大小姐,她不知道自己的一个小小举动,就会对别人的人生造成多大的不可逆转的伤害,不过还好老天是公平的,不是她的,拿了就要用命去还,这笔奖学金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我的手里。”微微一笑,花沐雨看向陆百治。
陆百治听了这段话,放下笔,抬起头来严肃的盯着花沐雨,花沐雨也看着陆百治,半晌,还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带着点异域色彩的眉梢眼角竟透着点野性的放荡。
陆百治盯着花沐雨差不多有十多秒钟才低下头,“你认为那笔奖学金是你的?你有没有想过按成绩来说,那笔奖学金应该是吴桐的,她给你是她同情你,她不给你,也是正常,弱势并不是得到好处的手段,同情并不应当被当做武器。”
“同情?你以为我会需要她的同情和施舍?我不需要她的同情,出让奖学金是魏老师用提前入X来交换的,这对她来说并不亏本。”嗤笑一声,花沐雨笑的不屑。
“那么,魏老师为什么要帮你争取奖学金?”放下笔,陆百治将背脊靠在沙发座椅上,面对花沐雨问道。
停顿一下,花沐雨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抿了抿自己的头发,笑着嘟囔道,“我怎么知道?因为他有师德?他不愿意他的优秀的学生被这种凡尘俗事影响了学业?书上电视上不是报道过很多这种无私奉献一切为了学生的灵魂工程师么?”
“那除了你,吴桐在学校还有什么仇家么?你们的仇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跳过这一问题,陆百治又另起一个话题。
“其实,讲真的,我和她也没什么血海深仇,更没有发生过暴力冲突,就是互相看不顺眼呗,她看不惯我家境贫寒,我看不惯她莫名其妙的傲慢。”强笑一下,花沐雨又低下了头。
陆百治诧异的看了花沐雨一眼,诧异于交流这么久,她第一次的平和与柔弱,“那么今天就到这吧,如果你想起什么,咱们再联络,这是我的电话。”起笔写下一排数字,撕下来递给花沐雨。
“好的。”并没有站起来,花沐雨看着陆百治将写有自己电话号码的纸放在她的面前,与杨光转身离去。
走出抹茶可可,陆百治看了看秋高气爽的蓝天白云,深深吸了口气,“刚才真TM压抑。”
“花沐雨有人格障碍。”杨光沉吟片刻,说道。
“你觉得她是凶手的概率有多大?”陆百治转头问道。
“她不是凶手,应该没有说谎。”揉了揉眼睛,杨光眉头簇起,“你知道完美型人格么?完美型的人天生敏感、有自我牺牲的精神,思想深邃,严肃,注意细节,感情丰富,但悲观,冷静,大多都会成才,但是如果她们走向反面,那将是最可怕的人,容易变成偏执形人格,希特勒应该就是标准的走向反面的完美型人,容易抑郁,常常为别人无心的几句话或者动作难过很久,也常常觉得自惭形秽,当这种人格的人再无法排解,不善沟通,就有可能干出可怕的事情来。”
“你是说,花沐雨是走向反面的完美型人格的人?”陆百治转头问道。
“她……是个不彻底的完美型人,她几乎拥有完美型人格的优点,但缺点却被最大化了,她自卑、内向、好胜,内心里有许多不平衡,当她用最大努力还是达不到一定的高度,就会寻找借口,她认为自己是完美的,她没有任何错误,错的是不公平的现实,她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当别人的评价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后,他忍受不了,接受不了那样的评价,长此以往,思想就会变得狭隘,容易钻牛角尖,如果不加以辅导,很有可能会作出可怕的事情来。”细细分析着花沐雨的性格,杨光有些头疼,“总体来说,是个极具潜力的反社会人格,哈哈。”
“得,既然你觉得不会是她,那你觉得花西根呢?”揉揉太阳穴,陆百治也颇感头疼。
“我建议,还是要抽一支队伍查找花西根,如果像花沐雨说的,花西根把她当做唯一的亲人,唯一的救赎,那么花西根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离开她,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离开了大山,离开了家,来到城市里,两个流浪无依的心只能彼此取暖,花沐雨还有学业,还有看似光明的未来,可是花西根只有她,这种感情超越爱情,那种美妙和惊心动魄可以让他为了对方的前途而退出对方的生活,可是却不足够让他不再关注,他应该是奉献型人格,这种人在某方面来说是可怕的,他或许可以为了花沐雨作出一些可怕的事情。”说到这里杨光有些唏嘘,对这个从未见面的男孩产生了某种好感,“可是如果是这个男孩,应该不会对吴桐作出这么长久的折磨,这案子还真是棘手。”
“我会和林队报告这件事的,你是没看到那姑娘身上的抓伤,根本就不像人能干出来的事儿,简直了,野兽派。”摇摇头,一想到那破布娃娃般的尸体,陆百治就咂舌。
“还有那个魏浩然,你们没有关注过他么?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帮助一个大山深处无权无势的女孩子争取奖学金,是因为他师德高尚?还是另有目的呢?我并不是心理阴暗想怀疑一个好老师,而是花沐雨在谈到他时,明显在说谎,她在说到魏浩然的时候,手摸了自己脖颈,眼神左右环顾并假笑,一般来说,撒谎者的肢体语言都比较僵硬,说话时会用手和手臂拦在身前加以配合,所谓的采取阻隔保护心理,她当时的笑容,将面部肌肉运动限制集中在嘴巴的部分,而正常人在微笑时会同时牵动下颌、眼睛和额头的部分,假笑源于情感的缺乏,她在提到魏浩然时眼神的茫然和嘴角上扬的表情,给人一种愉快的病态假象。”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路边公交车站,停住脚步继续讨论道。
“你是说,魏浩然帮她争取奖学金别有目的?”陆百治看了看站牌,“之前我们倒是没有把目标定在魏浩然身上,你这样说来,确实挺可疑。花沐雨能有什么可以拿来与魏浩然交换呢?希望不是我所想的那样……真T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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