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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会议室,顾小溪才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了,罗政委和部队的人在,陆建森和陆建霖也在,甚至殷春生和顾新丽也在。
顾小溪一进来,顾新丽是最先沉不住气的。
她猛地站起来,指着顾小溪说道:“是她,是她先抢我东西的,我脖子上的红痕就是她拽我玉坠勒出来的。”
说着,她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把衣领往下压了压,想要让人看到她脖子上的勒伤。
顾小溪微微眯了下眼睛,抬眸便道:“各位领导,你们看到了吧,她又在企图把衣服拉开想让人看了。一个女同志,心眼怎么就这么多呢!昨天也是的,别人离你好几米远呢,就喊抓流氓了。这不止是心眼多,而且是心坏,心脏。”
殷春生皱了皱眉,冷声道:“你这是出口就污蔑人。我媳妇脖子上确实是有伤,这个你想赖也赖不掉。你还打她了,导致她昨天昏厥,医生的诊断证明可以说明一切。”
“哪怕陆建森军功卓然,你也不能目中无人。”
陆建森起身,将自家小姑娘拉到了身边的空位坐下,平静又冷漠地扫了殷春生一眼。
“你媳妇脖子上的伤,也有可能是你勒的。听说,你媳妇前两天把你小儿子勒骨打断了三根,眼睛有戳伤,身上青紫一片。有人说,你打你媳妇了。她的昏厥,也有可能是你打人导致的。”
殷春生眼神一黯,手无意识地握成了拳。
“陆建森,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顾小溪见不得殷春生颠倒黑白,气得拍了一下桌子。
一时间,所有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罗政委轻咳了一声,刚要出声,顾小溪却先一步开口了。
“殷副团,这句话我也可以送给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不就是你儿子被打伤了,没钱看病,顾新丽跑我家去借钱,我没借吗,这就怀恨在心了?”
“我又不欠你家的,为什么非得借钱给你们?你儿子又不是我打伤的。亲戚怎么了?亲戚就得非借你家钱了?你问问顾新丽,他们家借我家的钱,哪次还了?”
“平时对我冷嘲热讽,借钱的时候想到我了?”
殷春生皱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提借钱的事了?你不要岔开话题。”
顾小溪轻哼了一声,“这事就是由于顾新丽去我家借钱,而我没开门引起的。然后昨天在医院碰到顾新丽,她就拿这个来说事,才引发了争执。”
“之后,陆建霖和其他人听到动静才到了楼梯这边,顾新丽听到陆建霖叫我大嫂,认为我们是一家人,她落于了下风,所以这才扯开自己的衣服喊抓流氓,故意诬陷……”
“她要不是自己扯开衣服,我还看不到她脖子上的玉佩,还发现不了,这玉佩是她偷的我的……”
陆建森听到这,目光也朝顾新丽的脖子上扫了一眼。
昨天晚上建霖已经跟他说过了,他一直在找的玉佩,就在这个顾新丽身上。
无论如何,玉佩他都必须要回来。
他正欲开口之际,顾新丽已经哭了起来,“我没有偷,我没有偷你的玉佩,你冤枉我……”
顾小溪见顾新丽装哭装弱者博同情,她眼睛一眨,眼泪也盈满了眼眶,要掉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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