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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方震将整个军阵向前压迫后,孙孝忠只得如法炮制般的将军阵前压。
他的身后本就没有纵深,如果让唐军压到他的本阵前,那么纵使他们能挡住唐军的头几次攻击,也会因为兵力的差距被慢慢压垮。
随着双方军阵整体向彼此靠近,侯方震与孙孝忠几乎同时登上了巢车,双方拉近距离的军阵让他们可以依靠巢车的高度勉强看清战线上的情况。
双方不断将一队又一队,一团又一团的士卒投入战线,试图达到各自的目的,战斗的激烈程度也在急速攀升。
雨越下越大,冰冷的雨水没有浇灭双方心头的火,反而让他们爆发出了远超此前的凶性。
双方士卒在泥泞中厮杀着,号角声刺破雨幕在天空回荡,打湿的旌旗在阵线中来回移动。
在雨中,一切的战术都成了累赘,战线上原本严整的队形也搅为一团,不断有将校扯着嗓子维持着阵形,可仍旧会有人扑上去与对方撕扯着在地上翻滚。
早先躺下的人早已被无数只脚踩到了湿滑的泥土中,刚刚倒下的人一头扑在一个个血红的水坑中,几只沾满了泥水的手在死人堆中兀自挣扎着。
整条战线上,沉默被彻底打破,歇斯底里的癫狂占据了上风。
此时,已经借助大雨远离了主战场的罗兴带着麾下的五千余骑已经越过了南陈军的西侧,来到了南陈军身后的营寨西北。
站在雨幕中的罗兴几次从马鞍上站起身眺望,却只能看到南陈营寨的轮廓,这让他对即将展开的突袭有些放心不下。
从三神庙山下来与罗兴汇合的军司马大声说道:“如此大雨,莫说看清,就是听清都难,我们只管突击!路到山前自然直。”
罗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随后点点头道:“你说得对,是我想多了。”
说罢,罗兴便率军向着南陈营寨飞扑而去。
营寨中,孙孝忠的副将也因为这场大雨为己方捏了一把汗。
如此大的雨势增加的变数是非常多的,只要出现一点纰漏,都可能迎来难以承受的后果。
将注意力全部放在正面战场上的副将站在望敌楼上死死盯着隐约可见的战场,却将好好拱卫营寨一事撇在了脑后。
被他分派把守寨墙与营寨几处要道的辅兵们却没有副将这么多忧虑。他们中大多数人此时在考虑的,是这场大雨何时才会停歇。
他们没有正卒的待遇,不要说一件蓑衣,就是斗笠都是破破烂烂的,根本无法为他们遮挡雨水。而他们又要作为驻队把守营寨,这让他们不能躲进自己的帐篷内,只能穿着湿透的号衣,握着长枪横刀在雨中咒骂着贼老天。
但是,并非所有辅兵都时刻暴露在雨中。在寨墙望敌楼中的辅兵们就有一处可以遮风挡雨的顶棚。
“直娘贼,这雨几时才能停!”
营寨西北侧望敌楼中,一名从寨墙上巡逻了一圈返回的辅兵一边解下自己的行缠往火盆旁边凑,一边骂骂咧咧。
他将扭成一团的行缠使劲挤了挤,便响起一阵哗哗的水声,与望敌楼顶棚漏下的雨水刚好相互应和。
一旁起身准备接替他出去巡逻的辅兵探出手试了试说道:“这谁知道,我们又不是老天爷。”
“好了,都少说几句,若是让巡视的军官看到,又要挨上几鞭子了。”
这处望敌楼中负责的辅兵什长皱了皱眉头喝止了他们发牢骚。
“快些去!莫要被人挑出不是,找我们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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