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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是不是就在长城一线?”董照勇问道。
“应该是的,直奉两军最激烈的战事应该在长城一带,因为那是一道天然屏障,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咱们的直军能有多大的胜算?”
陈金生思索着,缓缓的说道:“胜算吗?现在还很难说,现在的局势很难有准确的判断。别的不说,就说那些摇摆不定的大小军阀,那些朝秦暮楚的各方势力,都在审时度势、伺机而动。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一个或者几个人跳出来,出黑手下绊子,出来搅局。别说我只是一个下级军官,就是两军的最高长官,也很难掌控全局和预料意外。现在的局势是,党派林立、主义众多,武装割据、讨伐不断,煽风点火、人心不古,实在是太乱了。即便料事如神的孔明再世,也难分辨清楚。”
“陈兄,仗能打到这里来吗?”这是董照勇最关心的事情。
陈金生沉默良久,才低声说道:“如果长城一线失守,中央政权所在地北平就首当其冲,然后就是港口城市天津。如果这两地沦陷了,直军也就彻底完了,这里应该不会有战事吧?”虽然陈金生说的含糊犹豫,董照勇的心还是安稳了很多。
他不再说话,他知道陈金生还有话要跟他说,他静静的等着他开口。看着惴惴不安的董照勇,陈金生叹了一口气说:“老弟,我把所有的家当都送到这了。近几天我会把秋儿和儿子,送到你家,一切就拜托你了。”
董照勇愣了一会说:“秋儿母子是进不了齐家的,因为齐家不是我能做主的,所以她们娘仨只能住到我董家。不过,我会好好照顾她们的,这个你可以放心。”
“我当然放心,不然也不会把她们娘俩,送到你这里来。”
“陈兄,不是娘仨吗?怎么是娘俩了?”
“那个,那个小儿子没了。”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
陈金生迟疑了一下,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说道:“发烧不退,好几个大夫都以为是偶感风寒,后来有一位年纪大的大夫说,这是被猫挠了以后,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热。看的迟了,确诊迟了,又缺药,就没了。”
“陈兄节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儿子的。”
陈金生苦笑了一下说:“现在,不是想以后的时候,一切都得等这场战争结束再说。”
董照勇沉思一会,试探的问道:“陈兄带来的东西,我会让人搬到若兰的房间里。秋儿母子来了以后,我想把她们安排在隔院,和杨氏同住。现在那院子里只有杨氏、杨氏母亲和四宝三人,加上秋儿母子也只有五人,又都是女人和孩子,清静得很。陈兄觉得如何?”
“既然我相信老弟,老弟看着安排就是。”
董照勇看着有些木讷的陈金生,觉得有些奇怪,平时他不是这样的。往日的风趣自信、张狂霸气,已不知所踪。剩下的,只有难掩的落寞。
董照勇知道在陈金生现在心情不好,有些话是不适合说的。但是,有些话却非说不可。所以,他纠结不安、欲言又止。
看着董照勇为难的表情,陈金生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平静的说:“秋儿母子的事情,若兰已经知道了,我刚刚已经跟她交代过了。”
董照勇大大的松了口气,轻松的说道:“那就好,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妻妾本是一家人,以后还要和睦相处的。陈兄在把秋儿送来之前,要好好的教导她如何尊重嫡妻才是。”
听了董照勇的话,陈金生闭上眼睛,长长的吐出一口闷气,嗓音沙哑的说道:“若兰连我都不理不睬,一眼不看、一语未有。更何况是秋儿母子呢?她不会理睬她们的。刚刚她就像是一尊闭着眼睛的雕像,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一个。”
“陈兄,你没跟她说你要上战场了吗?”
“说了,能说的我都说了,我只希望能听到她一句话,哪怕是骂我。可是她不说、不看、不做。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的所想,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去做?”
“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她也像美多一样嫉妒?”董照勇轻轻的嘀咕。
陈金生想了想,对董照勇说道:“老弟,要不然你去委婉的问一问若兰,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她真的容不下秋儿母子,我也好另做打算。”
董照勇自嘲的一笑,说道:“就我?去问若兰?你以为她会搭理我吗?她与美多亲如姐妹,几乎视我如粪土,更是鄙视我的那几个妾侍,似乎多看我们一眼,就会脏了她的视觉似得,她哪里会搭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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