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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话让董照勇触动很大,他记得那时,自已很不理解父亲。
自已的母亲是天下最好女人,可是父亲还要千方百计的纳妾。那时,他们因此而恨父亲。可现在的自已呢?比父亲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为了纳妾他已经做到了,无所不用其极。更为严重的是,美多因此而丧命。不要说美多的孩子们,就是自己也痛恨自已。
想到这里,董照勇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扪心自问他愧对美多和她的三个孩子。他不再奢望他们能原谅自已,好在他还有另外五儿二女,不致于老无所依。
今年本想好好过个春节,可是內忧外患让人心中难安。满清覆灭后,群雄逐鹿各领风骚几百天。再怎么争,怎么闹,那也是兄弟反目、手足相残。无论谁能称王称霸,也只是改朝換代而已。可現在小日本子进来了,就不能不让人忧心忡忡了。因为那是异族,那是倭寇,他们是侵略者,他们是来灭族灭国的。
在惶恐不安中过了春节,进入了四月。陈金生又把董照勇邀到花子房,他再次重演托孤的戏码。这次他们要接受国民政府军队的整编,然后开往前线去抗日。陈金生说:“这次不是去窩里斗,是去抗击日寇。国难当头匹夫有责,做绿林好汉固然自在,但做为军人,更应该保家为国,那怕战死沙场。”
看着准备豪迈奔赴抗日前线的陈金生,董照勇的心中充胜利的希望。连落草为寇的人都愿意舍生忘死去战斗,我们焉有不胜之理。可是他想错了,日本鬼子不但占领了东三省,並且还不断的向关内进犯。
就在董照勇纳闷的不知就里时,有人找他去花子房。在花子房里,他看见了又变成了土匪东升的陈金生。他告诉董照勇:他们在鬼子到来之前,接到了撤退的命令。要他们一路南撤,据说要去剿共。放着外敌不御,专打内战,他们怎能给这样的军队去买命?所以他只好又带着自已的人,继續啸聚山林。
董照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各路军阀,各个政党,一片混战,一片混乱。就是因为咱们自己窝里斗,才让日本鬼子钻了空子。如果国人团结起来,一致对外,赶走日寇指日可待。你说,咱们老百姓都懂的道理,这些做大事的人,怎么就不明白呢?唉!说到底,就是做大事的人胸襟太小了,私心太重了。”
陈金生说道:“他们谋得是天下,是黄袍加身。所以他们不容卧榻之旁有他人酣睡。”
“等日本鬼子得手了,都得做亡国奴。哪里还有什么天下可谋?遇见日寇不抵抗,把大好河山拱手相让,民心丧尽,还怎么谋天下?拿什么谋天下?连我这个布衣都懂的道理,这些掌权者却不知道。真是国之不幸、民之不幸。”
听了董照勇的牢骚,陈金生调侃道:“亲家自诩是政治白痴,怎么讲起话来,却像是一个图谋天下的谋士一样。”
董照勇看着陈金生,认真的说道:“还谋士?这是老百姓都清楚的道理,不懂这个道理的就是白痴。”
“按你这个说法,现在掌握国家命运的岂不都是白痴?唉!悲哀呀!”陈金生叹道。
“哎,老兄,你找我来不是商议国家大事的吧?有什么事情赶紧说。不会是又有什么难办的事儿让我去办吧?”
陈金生苦笑了一下说道:“你还真的猜对了,我这次来,是想把若兰接走。希望你能帮帮忙。”
听了这话,董照勇赶紧摆摆手,说:“你接若兰我帮不上忙,你的两个闺女,我可以帮你照顾好。仅此而已,希望你不要难为我。”
“瞧你吓得那个熊样儿,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我把若兰接走了,到时候若兰失踪了,你别让那几个孩子闹出太大的动静。”
“不闹动静?不闹动静才怪。我看他们得疯了,尤其是二妮。你最好让若兰写一封信留下,安抚一下。不然,真的不好办。”董照勇说道。
第二天下工后,董照勇直接到董家小院吃晚饭。然后分别到李留弟和春荷的房间里盘桓一阵,再到杨宅看自己的小儿子七宝。他就是在拖延回齐宅的时间。
九个月大的七宝,长的眉清目秀,胖乎乎的憨态可掬。他看见董照勇就会咧着嘴笑,董照勇也很喜欢这个小儿子,喜欢看着他笑,甚至喜欢看着他的嘴边吐出来的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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