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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当家的,把她勒死以后怎么办?总不能仍在这里吧?”另一个随从一边不停的用双手,扽着一条二尺多长的绳子,一边问道。
“带上她的尸首一起离开,找个没人的地方扔了。”尚勤的声音清冷如冰。
看着那两个随从向屋子里走去,董照勇才反应过来,他声音颤抖的说:“慢,慢着,慢着,那,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尚勤说:“我知道,她只是一条命,可是府上有多少条命?还有陈家三条命。哪条命都比她那条贱命金贵。”
董照勇与尚勤边说边返回屋子里,刚刚进入堂屋,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只见柳叶跪坐在地上,一个随从,正用力的勒紧柳叶脖子上的绳索。柳叶的一只手乱挥了几下,就无力的垂了下来。
虽然是在昏暗的油灯下,董照勇依然能看见柳叶那双眼眸,由明亮变得暗淡。董照勇觉得自己的心都不再跳动,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一般,然后就是他的一声惊呼:“不要,不要,不要这样。”
听见董照勇的呼声,那随从马上就松开了手,他也不想杀人,尤其是杀死一个弱女子。被放开的柳叶,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无声无息。
董照勇咽了一下口水,声音干涩沙哑的说道:“她没死吧?”
尚勤吩咐说:“不管她是死是话,立刻把她抬上车,到没人的地方扔了了事,咱们赶紧走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柳叶咳嗽起来,董照勇替她求情道:“好歹她也是你们自家人,她不想跟你们走,你们把她绑起来带走就行了,再怎么样也不能杀人啊。”
对于尚勤来说,时间就是生命,他可没有时间与董照勇磨叽。他简短快速的对着董照勇说:“带着她?如果半路遇见日伪军或者特务的盘查,她不配合怎么办?她呼救怎么办?她逃跑怎么办?想不到的突发事件很多,世事难料,我们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冒险。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她留下。第二,她去死。”
这时的柳叶,支撑着身子跪在了地上,她摇摇晃晃的朝着董照勇不断的磕着头,沙哑着嗓子哀求道:“求求老爷,救救我,救救我。”
看着董照勇还在犹豫,尚勤果断的说道:“带走。”
话音一落,那条短绳就又套在了柳叶的脖子上。看那架势,那随从是要把勒着柳叶脖子的绳子,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她勒死在自己的背上。
见状,董照勇不敢再迟疑,他赶紧说:“留下,留下。”
那随从两手一松,柳叶再次的倒在了地上。等董照勇回过神来,尚勤他们已经没了踪影。齐宅里一片死寂,只有柳叶那丝丝拉拉的呼吸声响在耳旁。
浑身无力的董照勇,半拖半抱的把柳叶安置在里屋的炕上。他端起油灯想查看一下柳叶的脖子,却看见柳叶眯着眼睛在笑,那一口白牙,在暗夜里显得格外的刺眼。这让董照勇感到有些惊悚,难道柳叶疯了吗?
看着董照勇的担心,柳叶沙哑着嗓子说道:“我赌赢了。我赌你能心软。我赢了,我留下了。”董照勇楞了一下,心想:她在赌,是拿命做赌注来赌,可怜啊。
柳叶留在后院,居然没有被齐宅的人发现,因为所有的人都以为她也走了。因为那夜太黑,裹着一双小脚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行走。所以,那夜的女人都是被男人背出院子的,
没有人看清楚少走了一个人。因此,好长时间没人发现柳叶仍在。
柳叶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她即没有子女,又没了丈夫。她是娘家泼出去的一盆水,是婆家嫌弃的不会下蛋的一只鸡。在这兵荒马乱、物资匮乏、生存艰难的环境下,没有人愿意无条件的收留她。
不说她现在根本就无处可去,就是现在她想离开,董照勇也不敢放行。若是有人知道他和东升的关系,董家定会被扣上一个通匪的罪名,那种后果是不敢想像的,也是他无法承受的。没有选择的董照勇,只有把她收用,然后把她圈养在身边。
在只有两人的后院里,开始几天是董照勇照顾着伤病的柳叶,然后是柳叶知恩图报毫无保留的全身心的回馈。
攻城掠地的宣示过主权之后,董照勇的心,也踏实了下来。既然木已成舟,今后的柳叶就要做到“无违夫子”。要视丈夫为“天”,“天命不可逃,夫命不可违”,她必须顺从、敬重丈夫,做到夫唱妇随。
他相信柳叶能做的很好,因为很多女人都会自动自觉的,做得尽善尽美。当然也有例外,就是那个让他又爱又恨又无奈的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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