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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钰回过头,对崔意芝道,“你们住在寻水涧那些日子,做了什么?”
崔意芝道,“表哥和谢云澜每日下一局棋,其余的时间,他便在屋内打坐,他身上也受了内伤,便复原伤口。”顿了顿,他又道,“寻水涧无法对外传递消息。”
秦钰点点头。
几人又闲话片刻,船来到湖中心,有几只鸳鸯在那里嬉戏,船来了,惊得四下奔走,散了。
燕亭扭头看向外面,见此说道,“都说鸳鸯成双成对,比翼连理,可是如今只有这么小的动静,便各自四散的跑开。可见鸳鸯不是成对的吉祥物。”
李沐清失笑,“你去北齐一趟,收获可真是颇多,以前最不屑研究这等事情,如今也入心地细致入微起来了。”
燕亭叹了口气,“这荷花可真没什么看头。”话落,对秦钰道,“皇上,你们赏一眼就算了。我这肚子还饿着呢。你要是想让我未来为朝廷出力的话,就不该饿坏你的臣子。”
秦钰微笑,不答他的话,看向谢芳华,温声问,“你若是想再看片刻,我吩咐人再另置一艘船送他们回去用午膳。”
“不必了,回去吧。”谢芳华摇摇头,“这荷花开得的确是极好,不过也快要败了。”
“再过两个月可以看桂花了。”秦钰道,“各花应各季,各季赏各景,败了明年再看就是了。”
“也对!”谢芳华笑着点点头。
秦钰吩咐船往回行驶。
来到湖边,下了船,秦钰吩咐在御花园的观景台摆午膳,邀李沐清、燕亭、崔意芝一同用膳。三人也不推辞。
午膳期间,几人便围绕着筹备军饷和征兵以及登基后兴政利民之事闲聊。
午膳后,李沐清、燕亭、崔意芝告辞出了皇宫。
秦钰送谢芳华回宫休息,自己开始处理奏折。
燕亭走出宫门,便见到了永康侯夫人和燕岚等在了宫门口,他看到她娘大着肚子愣了一下,才快步走上前,喊了一声,“娘。”
永康侯夫人流着泪点点头,不错眼睛地看着燕亭,似乎多年没见着了。
“怎么不在府中等我?这么热的天,小心中暑。”燕亭上前扶住她,责备地看了一眼燕岚,“你也不劝着些。”
“哥,你回来了,我在娘的眼里就不是宝贝了,知道你进城了,她在府里哪还能等得住?我劝也劝不住,只能陪着她来这里等了。”燕岚嗔了燕亭一眼。
“走,我们先回府。”燕亭道。
永康侯夫人见到儿子,觉得以前自己真是错了,儿子出去这一趟,再回来,如今见到他,明显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与右相府的李沐清和清河崔氏的二公子站在一起,丝毫不逊色。她高兴地点点头,“别埋怨你妹妹。”
燕亭本来也不是真埋怨燕岚,回头对李沐清和崔意芝告辞。
二人笑着上前对永康侯夫人见了礼,拱拱手,目送燕亭和燕岚、永康侯夫人三人上了马车。
三人离开后,李沐清对崔意芝询问,“崔侍郎是回府还是去英亲王府?”
“我先去英亲王府,姑姑想必想知道这些日子表哥的事情。”崔意芝道。
“正好,我也先去英亲王府,之后再回府,一起去吧。”李沐清道。
崔意芝点点头。
二人前往英亲王府。
英亲王府内,英亲王和英亲王妃知道李沐清、燕亭、崔意芝三人回京了,派人去宫中探了几次消息,知道三人吃完饭出宫了,正要派人去请,李沐清和崔意芝来了。
英亲王妃见到二人,立即问,“李家小子、意芝,铮儿哪里去了?怎么没与你们一起回京?”
李沐清和崔意芝给英亲王妃见礼。
崔意芝将秦铮出了寻水涧后独自与他们分道离开的事情说了一遍。
英亲王妃听罢蹙眉,“他自己,独身一人,能去了哪里?他真没告诉你们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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