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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真没想到第一个出头的居然会是一向最沉得住气的柳姬。”阮韵的侍女丁香道。
阮韵手里挑弄香炉的动作闻言并未停,只淡淡地道:“在公主嫁进来之前,她最是受宠。便是公主进门以后,侯爷来后院第一个去的也是她的院子,她自然沉得住气。不过这回可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的呀,姐姐?”丁香不解。
阮韵似乎走了走神,以至香灰飘到了炉外,她低头用抹布擦了擦桌子,这才道:“公主回洛阳之后,侯爷回到府里也并未进任何院子。”这才是她们这些做姬妾的最怕的事情。
她们不怕冀侯多情,更不怕他风流不羁,最怕的只是“专情”二字。
“安乐公主娥眉善妒,听云姬的侍女说,当初云姬与侯爷新婚,她就弄出病来生生将侯爷拉走了。如今安乐公主不仅得侯爷欢心,且还执掌中馈,就更是拘得侯爷都不来后院了。也不知道柳姬这回这一闹,能不能扭转侯爷的心意。”丁香道。
“你且别跟着柳姬、云姬的侍女瞎胡闹。这天下的花儿就没有百日红的,柳姬不明白这个道理,才去跟侯爷闹。安乐公主如今势头正盛,避其锋芒才是道理。”阮韵道,她却是将大势看得极清楚的。
“我知道姐姐说得有道理。姐姐总是不爱与人争,可是咱们女人好年华能有几年。”丁香道。
这话却也在理,等安乐公主的花凋谢了,阮韵她们只怕早就枯萎了。
“姐姐,安乐公主的心眼实在太小了。姐姐们又不同她争侯爷的宠爱,只是需要一子半女傍身而已,她却连这个也不肯,自己又生不出孩子来。”丁香不忿地道。
柳瑟瑟强行出头大概也就是因为这个。红颜渐老,若是再没有孩子,将来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阮韵想了想道:“只是老夫人和夫人几乎不过问侯爷房里事。”
“那是因为她们不知道安乐公主那么善妒。如今沈家最需要的就是开枝散叶,姐姐若跟老夫人她们说一说,她们肯定会管的。”丁香道。
阮韵摇了摇头,这话可不能她去说。不过现成的人倒是不缺。
内宅妇人的手段既厉且快,不过几日功夫,姬央善妒的名声就和她的“三花妆”一样信阳皆知了。
偏姬央对此一无所知,有谁会傻得当着安乐公主的面说她善妒呢?
不过即使姬央听闻了,她那爱吃醋的毛病也改不过来。这不,她从外做客归来,才进门就听玉翠儿说了,沈度去了小于姬的屋里探望。
小于姬病重的事情姬央是知道的,延医问药从来没有苛刻,甚至比薛夫人等掌家时对沈度姬妾的照顾还要更上心些。
但这可不表示姬央就愿意沈度去看小于姬。但因着小于姬的确病重,于情于理姬央都不该阻拦沈度去探病,所以姬央就只能自己憋屈了。
“公主,听说是柳姬拦了侯爷的路,跟他说小于姬病重的,而且柳姬还问侯爷是不是以后都不去她们院子了呢。”玉翠儿道。
“那侯爷怎么说?”姬央问。
“侯爷什么也没说,只是让柳姬回去了。”玉翠儿道。
姬央咬了咬嘴唇,怕沈度对着昔日爱侣可能不忍心了呢。她正闷着,却听玉髓儿进来传话道:“公主,侯爷让人来说,他表弟清河郡太守的大公子到了,今晚就不回参云院用晚饭了。”
话说这位清河郡太守的大公子薛用正是沈度从小的玩伴,两个人也算得上是臭味相投,不过自从沈度的五哥去世,他回到沈家担起重任开始,两人的交集就少了,毕竟都长大了。
薛用在知恬斋似笑非笑地看着沈度,“凤琢,几年不见可真想不到你竟然变成耙耳朵了。”薛用以他和沈度当年在巴蜀学的方言取笑他,如今大概也只有他这样的儿时玩伴才敢跟沈度开这种玩笑了。
“你还是那么无聊。”沈度对薛用的话不置可否。
“你居然没反驳?”薛用就跟发现什么稀奇事儿一样地低呼道。
沈度都懒得理会薛用。
薛用道:“走吧,这是你办正事儿的地方,我可不习惯。还是老地方,你知道我的。”
比起沈度来,薛用可是个真正的浪荡子,常年以青0楼、教坊为家,但凡走到正经的地方他就浑身不自在。
薛用的老地方是位于信阳西南方的宝瓶里。但凡是男子就没有一个没听说过宝瓶里的大名的,还有许多人慕名远道而来。宝瓶里共有三条巷子,分别唤做上里、中里、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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