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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妞差点听傻了,也意识到今天可能没事发生,嘴上却犟道:“也许武装份子早就藏在会场里面,或是从排水、通风的管道溜进会场也不一定啊!”
“嘁~~你都能想到,你以为现场的指挥官会想不到吗?”费伦哂笑道,“要是我的话,就会在储存珠宝的地方或是珠宝被运来的途中动手。”
谢亦欣立刻反唇相讥道:“切,珠宝昨晚就已经抵港,你知道被存放在什么地方了吗?我告诉你吧,是渣打银行的地下金库,那个地方就算有钥匙,加上手续齐备,进出也得半个小时,而一旦被反锁在库内,就算有那什么超强的氟锑酸,怕也得好几桶桶装水的量才能腐蚀掉钢闸门吧!”
费伦听了谢亦欣的描述,心中反而升起了不安,毕竟钢闸门再厚,它也不是整个镶嵌在墙上的,总有接缝的地方,而这种地方氟锑酸应该很轻易就能腐蚀掉。不过相对来说,还是在运送途中抢劫珠宝更为省事。
“要是凶徒突击押运车呢?”费伦问。
“那更不可能了。”爆妞说到这很有点眉飞色舞的意思,“押运路线是保密的,何况我听说渣打银行方面将同时派出多辆押运车以迷惑匪徒的视线。”
费伦闻言呆了呆,愕道:“那去接货的人怎么跟车?”
谢亦欣撅嘴道:“他们总有他们的法子,就不是我们所能过问的了。”说这话时,她也有点不爽要待在会场外面吹海风。
“可要是接货的人中有匪徒的内应呢?又或者匪徒提前从别的渠道知道了押运车的实情,那会怎么样?”费伦说出了一种很大的可能性,这种可能他之前也有想过,只是没有实质证据支持,他也就没在正式场合提过。
“这怎么可能?”爆妞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我说阿伦,你别这么不信任同事好不好?警队的害群之马没你想的那么多!”
“但愿如此吧!”费伦默默点头,却倏然想起了菲明林道那间歇业装修的餐馆,赶紧翻出地图,具体看了看,然后一拍脑袋道:“靠,我真是猪脑子,摆在眼前都没想到!”
“什么没想到?”谢亦欣奇道。
费伦懒得答她,把地图扔她怀里,探出头向正在附近抽烟的仇兆强道:“强子,上车!”
仇兆强扔掉烟钻进车后座,还没等他坐稳,费伦就开了车。
“吱啦——”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引得周围同事一阵侧目。戴岩赶紧接通了费伦的手机,关心道:“费sir,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你们几个替我们仨补好位就行!”费伦吩咐完就挂了电话。
副驾驶位上的谢亦欣怒瞪着费伦,在等他的解释,毕竟擅离职守是大事。仇兆强也趁机问道:“费sir,到底什么事啊?”
“madam,麻烦你找到会展中心的位置,数数看有几条路通南楼!”费伦一边开车一边道。
谢亦欣道:“这有什么好数的,两条啊,一条港湾道一条会议道,怎么啦?”
“还怎么了?”费伦的眉毛几乎竖了起来,“就两条路,两杆狙就能把东西南北全看遍了,甭管车从哪个方向来,狙停押运车完全没有问题,到时候押运车上不了博览道,部署了重兵的北楼根本就发挥不出太大作用。”
“相反,展览中心南楼并没有完全封路,如果我是匪徒的话,除了安排两杆狙之外,剩下的人分几辆车绕着会议道和港湾道打转,随时可以暴起发难!”费伦一边把自己脑中所想说给谢仇二人听,一边不断留意着过往的车辆。
谢亦欣虽然在急智方面不如费伦,却不是个不懂战术的女上司:“这样的行动方案倒也新奇,但是不是太冒险了?对方恐怕不会这样做吧?就算给他们劫了珠宝,逃得掉嘛?”
费伦冷笑道:“你别忘了,这里可是维多利亚港,多的是快艇,到时候匪徒直接下海,开到尖沙咀或观塘的某个港口一停,水警都不一定能搜到,更何况你我!”
这时,仇兆强叫道:“费sir,前面那辆车经过两回了,牌照ff2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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