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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起来,人们推开房门,面对是洁白的世界,昨晚的临安城,大雪纷飞,整个临安城皆被鹅毛般大雪笼罩其中,一夜之间,令这个世界变了颜色。
大雪厚逾脚背,一脚下去,便是一个雪窟,路阻难行。
可惜,这却阻挡不了临安城三大帮派的火拼。
当萧月生在临湖居卧室里的床榻上醒来时,两手正紧搂着香软的郭芙,外面太阳几乎要悬于中天,白雪将阳光增强几分明亮,透过轩窗,屋内一片光明。
乳白的轻纱幔帐中,郭芙两颊酡红,娇颜如花,披散的青丝如云,乌黑似墨,圆润的手臂雪白如藕,探出月白的锦衾,夹着暖衾,在丈夫怀中扭过身来,隔着幔帐,望向明亮的窗口,慵懒的说道:“大哥,好像外面下雪了啊!”
月生眼睛也不睁,暖衾中捂在滑嫩坚挺*上的大手紧了紧,令背对着自己的郭芙贴得自己更紧些,以便胸膛能够感受到她娇躯的温软与柔滑。
杨若男清脆如银铃的声音隐隐传入屋内,郭芙听得出她正在后花园,笑得很开心,否则,不会无意识的功力外放,将声音传出这么远。
“不起来吗?”郭芙娇声问,带着慵懒与温柔。
“再睡一回会儿!”萧月生嘴巴贴着郭芙雪白细腻的粉颈,亲了亲,闭着眼睛,懒懒说道。
郭芙笑着缩了缩脖子,无力的抱怨一句:“若男她们都起来了!”
虽是这般抱怨,却也任由丈夫,她也舍不得丈夫温暖的胸膛。
到了临湖居这里,她并不像在观澜山庄那般催自己早早起来,心底很有些偷懒的*。
在观澜山庄,虽然常被丈夫搂在床上,不能早早起来,大家都习以为常,未多说什么。
但郭芙毕竟嫁过来的时间尚短,还不习惯,总会有几分不好意思,在这里倒可不必心忌,自由得很,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大哥,打开窗户好不好?”郭芙躺了一会儿,听着杨若男隐隐约约传来的咯咯笑声,也有些心痒,想看看外面的雪景。
萧月生点点头,手臂自她的*上离开,探出锦衾,向外一挥,南面的轩窗随之被缓缓推开。
清新带着几分凉意的气息顿时涌了进来,虽然风并不大,却仍将乳白的床边幔纱吹起,如杨柳般拂动,萧月生忙将两人身上的暖衾紧了紧,不让凉风有隙可钻。
床两头的幔帐是丝缎,床沿是轻纱,雪绢丝缎将风挡住,只能传入稍微而已。
他们的体质,本是不畏寒冷,但不畏并非没有感觉,恰恰相反,他们的感觉要比常人灵敏数倍,对冷热的感受更深。
“呵,好大的雪啊!”郭芙撩开乳白色轻纱床幔,探头望向窗外,不由娇声惊叹,窗下疏横的梅枝上,厚厚的白雪覆于其上,似要将梅枝压折一般。
萧月生睁开了眼睛,大手在郭芙雪白光滑的背脊上摩挲,懒懒的说道:“今年的天气很怪,下了这么多雪!”
郭芙飞快的缩回身子,探身时粉背露出余外,虽有丈夫的大手温暖着,仍感觉有些冷,凉意自被缝间钻了进来。
“以前这里下雪很少吗?”郭芙钻进丈夫怀里,紧紧贴着他。藕臂前探,自床头的玉盘中拿起一只金黄的桔子,然后只留两手在外,雪白晶莹的玉手一边剥着桔子,一边娇声问道。
她雪白晶莹的玉手极为灵巧,剥起桔子来度飞快,眨眼间便露出了嫩黄的桔瓣。
“嗯,寥寥无几。”萧月生张嘴,接住郭芙葱白手指捏送过来的桔瓣,点头回答。
“唉,襄阳那里,下雪可是很寻常的,看若男那高兴劲儿,便晓得这里很少见到下雪。”郭芙轻轻一拢,将桔皮稳稳的扔到玉盆盘中,一泓秋水般的明眸露出几分迷离。
“呵呵,想家了?”萧月生将桔瓣咀嚼咽下,伸臂一圈,将郭芙搂紧,微笑着亲了亲她饱满的樱唇。
“嗯……”郭芙点点头,看到下雪,还真有些想家了。
“送你回去?”萧月生笑着望着她的明眸,她眼中仿佛蓄着一潭幽泉,波光闪闪,深不见底。
郭芙摇了摇头,刚回襄阳没几天,再回去,便有些太过频繁了,怕是爹爹妈妈也会数落自己,过两天再说。
“大哥,你看破虏是不是真的喜欢雨竹?”郭芙想到家,便想到了弟弟的终身大事,又操起心来,便征询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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