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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们两个武功一般,那他自己是如何受的伤?!被两个武功一般的人弄伤,那他自己的武功如何?!
想到此,黄副帮主忽然明白,自己是打了自己地嘴了!
越想越气,这个姓赵的,对自己总是阴奉阳违,跟自己说话,也多是阴阳怪气。
一时之间,大厅里安静下来。
大厅地窗户下,两道人影趴伏着,却无人觉察,却正是刘芹与张小弟二人。
两人趴在窗下一动不动,侧耳倾听大厅里的声音,觉没有声音,便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两个暴露了。两人一路逆行,返回原路,却没有自己所想象的追捕之人,一直走到了延庆城,也没碰到钱线帮的人。
他们百思不得其解,大是不明白,究竟是为何这般轻易地放弃,不追自己了。
于是,二人在城里呆了半天,打听了一些钱线帮的消息,却是心中大怒,如此恶霸,实是可恶,应当替天行道,诛除他们。
二人虽受了挫折,被人围攻,却仍是少年心性,初生牛犊,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怕死。
心中血气涌动之下,做了一个冒险的大胆决定:替天行道,除去钱线帮!
二人找了一个客栈,埋头嘀咕一阵子,最终想出,不入虎**,焉得虎子,还是进他们的老巢看看。
有些大胆的想法,乃因心有所恃。
心中所恃,乃是萧月生亲授的龟藏诀。
他们想来,龟藏诀收敛气息,奥妙之极,甚至是姐夫都没有觉,那天下人谁还能觉。
而且,二人还实验得出,龟藏诀另用妙用:不仅是收敛气息,还能让自己身子变得轻灵,落地无声,像是高妙地轻功一般。
如此一来,二人更具信心,小小的一个钱线帮,即使卧虎藏龙,也觉不了自己。
于是乎,两人趁着半夜,摸到了钱线帮地外面。外面的戒备极松,他们已经习惯了天王老子地地位,无人敢惹,再者,自恃帮中强大,即使有人来了,也是找死。
但即使如此,仍是明哨暗哨近有十来个,二人运起龟藏诀,小心翼翼,慢慢避过这些明暗哨,顺着亮光。趴到大厅的窗户下,听他们说些什么。
一丝丝气息在口鼻之间流转,若有若无,身上地气息完全内敛,如置于一个皮囊之中,他们两个仿佛两只乌龟,静静伏着,即使移动。也无人觉。
半晌过后,那赵副帮主起身。告辞离开,语气仍有几分阴阳怪气,带着淡淡的嘲讽。
待他走出去,黄副帮主大怒。猛地一拍扶手:“竖子!”
黄副帮主大步流星,脸上带笑,摇头叹息,说不出的解气,这两个小家伙,确实帮了自己的大忙。让姓黄的受此折辱。刘芹与张小弟静静趴着,慢慢凑到一起。
大厅外面。有两个人守着,站得如标枪一般。乃是黄副帮主地护卫人员。
窗户的墙根下,黑暗之中。张小弟打了个手势,轻柔无声。眼睛朝里面瞟了瞟。
刘芹想了想,点点头,身子慢慢移动。
他站起身子来,缩头缩脚,走起来非常怪异,朝着大厅远处走去,一步一步,无声无息。
这般走法,极似一个老乌龟成了精,化**一般走路,却仍带着乌龟的性子。
一步一缩头,但在缩头之间,气息自然的转换,不让流转出体外,做到了声息内敛,极是玄奥。
刘芹虽觉这个姿势有些怪,但在晚上,没有人看到,却是无碍,也就放心的走。
走了几步,他感觉到了其中的美妙,周身明洋洋的,仿佛浸泡到温暖的泉水之中,说不出地祥和与愉悦。
他恨不得一直走下去,但也明白,不能沉浸其中,还有大事需得自己办。
走出了十丈左右,他停下来,转过身子,朝向大厅方向。
伸长了脖子,身子放直,仿佛由一个龟人变成了真正的人,闭在身体里地气息泄了出来,呼吸声变大,身子也渐渐变沉。
他轻咳一声,大步流星往里走,脚步声颇响,听起来,武功不似太高。
一边往里走,一边高声喊道:“黄帮主,黄帮主!”
“叫丧呢!”黄副帮主重重一拍扶手,朝外面大吼一声。
正好被姓赵的副帮主气得肚子鼓鼓的,有人这般大叫,算是撞到他的枪口上。
“黄帮主!”刘芹大叫着,一路小跑,直接奔入了大厅之中,身法奇快。
他虽然武林经验甚少,但身为刘正风地儿子,耳濡目染,自然也懂得一些,叫黄副帮主为黄帮主,算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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