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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春花虽是江湖女儿,脸皮却甚薄,秀脸顿时染上一层胭脂般的粉红,怒瞪他们一眼。
她对大汉道:“再不让他们闭嘴,我就杀了他们!”
大汉一摊手,哈哈笑道:“嘴在弟兄们身上,我哪管得了,小娘子长得美,性子却凶!”
马春花再难忍受,一闪身,倏地蹿了出去,如一只狸猫,迅捷无比,一下子冲进了众人之中。
哎呀!”
惨叫声不绝于耳,她如一抹流光,又如一条丝带,穿过林中的人群,所过之处,惨叫大起。
“你给我住手!”大汉勃然大怒,断喝一声,如晴空炸雷,众人耳朵嗡嗡响个不停。
马春花充耳不闻,惨叫声仍响个不停,此起彼伏,充满了整个树林子。
大汉长腿迈出,几步跨上去,抢过一个人的长矛,“嗖”地一下掼出去。
他力惊人,内力颇深,这一矛全力而,化为一道白光,瞬间出现在马春花背后,神准异常。
这一下,他也是常挥,本是气急,怒火攻心,顺心而,平常扔矛,断不会这般神准。
马春花忽然一滑步,平平横移,如清澈湖面上飘着的荷叶,轻轻荡一下,如羚羊挂角。
长矛射进一棵大腿粗地松树上,矛尖穿透到另一侧面。
马春花转身,看了看长矛,又看一眼大汉,又扫一眼周围众人,他们如避蝎,不敢如她对视,避得她远远的。
树林中躺了一地人,个个捂着手臂,呻吟不已,在天山折梅手之下,他们手臂都被折断,痛不可当。
马春花耳边传来萧月生清冷地声音:“算了罢!”
马春花轻哼:“这是给你们一点儿小教训,口下积德,下一次再犯,断不轻饶!”
说罢,她身形一闪,掠过大汉,回到了马行空身边。
大汉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呼呼喘着粗气,慢慢转过身,眼睛跟着她,死死瞪着她。
马春花浑在不意,对满脸惊愕的马行空道:“爹,你怎么还在这里呀,我师父唤你呐!”
马行空省过神,脸色恢复正常,转头看一眼大汉,慢慢走向萧月生地马车。
徐铮看了看马春花,低下头,扶着马行空,慢慢走去。
“寨主,点子扎手,这小娘皮好轻功,咱们还是先撤吧?”一个壮实的青年汉子磨蹭到大汉跟前,低声道,小心翼翼。
大汉一转头,吓了青年汉子一跳,寨主双眼圆瞪,满眼血丝,像是下山地猛虎一般。
他颤一下,双腿软,忙道:“寨主,好汉不吃眼前亏呀!”
大汉双眼凶光四射,慢慢收了回去,想了想,点头:“嗯,你这话有点儿道理,走罢!”
说罢,也不说场面话,一挥手:“弟兄们,给我撤!”
转身便走,大步流星,消失在林子里,那面写着大智的旌旗耷拉着,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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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马行空来到马车前,抱拳道。
萧月生清冷淡漠的声音响起:“总镖头请进!”
徐铮嘴皮动了动,没有出声,却是暗骂:“好大的臭架子!”
马行空进了马车,车厢里宽敞,萧月生坐在榻上,马行空进来,也不显拥挤。
萧月生放下书,打量他一眼,指了指案前的绣墩,淡淡道:“总镖头,你受了内伤却强行压抑,一旦爆出来,非同小可!”
“唉……”马行空摇头叹气,苦笑一声:“没想到,这大智寨的如此棘手!”
“他外功火候颇深。”萧月生点点头,下榻来到他跟前,叼起手腕,稍一探脉,便自怀中取出瓷瓶,让他服了一粒丹药。
马行空毫不迟疑,服下丹药,笑道:“这次多亏道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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