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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棠的狐耳是柔软的。
揉捏起来如同未定型的面团子,上面的绒毛虽然短但并不扎手,细感受似乎还能摸到下面的血管,云初倍感新奇,耳朵比尾巴好揉,因为尾巴上毛长,比起抚摸或者揉捏更让她有梳理的欲望,但耳朵就不会,她揉捏又折迭,坐在椅子上的人被他弄得脸颊通红,喘息声也粗重些许。
“怎么了,师父?”玩出了些坏心思的女孩还要故意出声音问,看见他忍不住放出来的尾巴时笑得眼睛弯弯,“想让我帮您摸摸尾巴吗?”
……明知故问。
脸红到耳尖,云初感觉到掌心下揉捏的皮肤都开始变烫,身后只放出了一条尾巴,云初知道这不是沉棠故意放出来的,是因为揉耳朵太舒服所以没有忍住放出来一条,可惜狐狸不会像狗摇尾巴,不然她也许可以通过尾巴来判断师父的情绪,师父总是不喜欢把话说明白。
于是她低下头捧起对方的脸颊,吻如鸟啄般落在对方的唇角嘴唇,手也下移梳着尾巴上的毛发,忽然用力,卡住尾巴根部的位置,原本闭着眼与她接吻的人压抑着,却依然不自觉地泄露嘤咛的喘息。
“所以想要吗?”双唇分离时她看到了拉扯的银丝,“师父想要什么,需要告诉我,我才能知道。”
嘭!
眼前爆发出片凭空的雾气,她下意识遮住脸,手背感受到阵湿意,被顶开时,她看到了狐狸尖尖的嘴,此时的狐狸可比缠在她肩膀上的要大不止一倍,刚刚舔在手背上的是大狐狸的舌头,见她放下手掌又主动凑上来舔她的脸。
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回答,又什么都说了。
八条尾巴在身后炸开,最后云初感觉自己都没有落脚的地方,摸摸这条又摸摸那条,这条会讨好她可以抱在怀里,那条从她衣领伸进去不安分,她打了一下把尾巴揪出来,还有一只时不时舔她脸上一堆口水的大狐狸,不知何时舔弄变了味道,身体变回人形,尾巴还露在外面,把两个人都包裹进来,早已梆硬的下根按耐不住闯入那惦念多日的穴口。
“是我想要你。”
太热了,运动起来干什么都觉得热,而且目光所及全是毛绒绒,就算没感受,云初也本能觉得热,只是想要逃离时听到轻声细语,沉棠的吻落在耳侧,声音如同春天落在嫩叶上的细雨般柔软温和。
“我想要初初……一直很想要初初……”
下体用力撞击着内壁,汗水大多沾在了被当做靠垫的尾巴上,衣服被掀起来松松垮垮挂在肩膀上,双乳随着动作摇动,梳理好的绒毛蹭在后背上,痒到了心尖上。
又两条尾巴凑过来,触碰抚摸着两只乳尖,遮挡住了阳光,但还记得是白天,因此云初很努力地压抑着喘息声,但没想到被故意研磨着敏感点动作,好像是故意逼她发出声音,光线昏暗,她只记得一双麦黄兽瞳死死盯着她,好像要记住她的每一神情。
“师父……呜……”
她想说慢些,又想说轻些,最后却全都忘记,脑海里只有爽这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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