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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丁妍珊又转了头看他:“你说不说都无妨,我既敢告诉你,就不怕事情露出去。我不会在此久留,这里的人说我什么又有何关系?”
也对。山贼叹气,她的话总是比他有道理。
山贼一屁股坐在丁妍珊旁边。她如花似玉,他不敢离得太近,两人中间隔着两个人的距离。
“嗯,这个,不知姑娘是什么打算?”
丁妍珊没说话。
山贼继续道:“我的意思是,现在姑娘的仆从都没有找到,不知姑娘原本是要去何方?要是着急的话,我可以护送姑娘。”
丁妍珊看他一眼。山贼赶紧摆着双手:“我不收钱银,我也没有坏心思。我就想着,万一找不到那几个不忠心的,姑娘没人相护。”他挠挠头,“其实那几个找回来也没用,我是觉得,真遇着事了,他们丢下姑娘不理,跟废物一般。”
“我哪里都不去。”
“啊?”山贼很惊讶,“那姑娘出门远行,是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就到处走走。”
山贼完全不明白,哪里都不去,到处走走,又有什么意思?
“可是,不知道要去哪里,不知道要做什么,那哪里会有达成愿望的喜悦?”山贼又想讲道理了。
达成愿望的喜悦?
丁妍珊愣了一愣。
“就像我这样,我有时候特别馋猪肉,好想能吃上满满一碗。最后终于能吃上的时候,高兴得差点掉眼泪。可是如果我不想吃什么,就是吃到了也不觉得太欢喜。这说的便是这个道理,对不对?”
丁妍珊没说话。
山贼继续唠叨:“你若是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走再远的路也到不了目的地,又怎会开心?”
丁妍珊转头看他。
山贼被她看得脸臊起来,咽了咽口水,声音小了,支吾道:“我……我就是说说,我的意思是,那什么,你可以给自己定个愿望。我就总是这样,有了愿望,达成的时候,就会很开心,这样你便会高兴一些。你现在这般不开怀,我……我……”
他话未说完,丁妍珊猛地站了起来,转身要走。
山贼看着差点没抽自己嘴巴,说这么多,人家不爱听了。可他除了动拳头打架,最爱的就是跟人讲道理,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真欠抽,真欠抽。
他想着,真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
这时正好丁妍珊转身回来,看个正着。山贼更想抽自己了,可美人正看他,他赶紧把手背到身后,抬头挺胸。
丁妍珊看他冒傻气的举止,似笑非笑,只道了一句:“我也有愿望的。可惜永远无法达成。”
“怎么会?”山贼一下来了精神,“只要有了愿望,终有一天能实现。就比如我吧,我想做山贼,最后终于做成了。我想在黑山上开垦出良田来,最后终于有收成了。我想把山上的泉水引到村子里,最后终于引过来了。我想……”
“我想所有那些事都没有发生过。我没被劫过,小玉也还活着,我还是那个刁蛮小姐,我爹还在家里,我姐姐也还与我有说有笑。”
山贼呆在那里,这些话他虽然有些不明白,但他却能从她那淡淡的语气中感觉到强烈的悲伤。他张了张嘴,想劝劝她,安慰她,却说不出话来。丁妍珊也压根儿没打算等他说话,她扭头走了。
山贼呆立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就算不明其意他也知道,她所说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
山贼忽然觉得好心疼。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她爹爹怎么了?她姐姐怎么了?为何她要独自出门,没有目的地,没有想做的事,只是随便走走?
山贼的心很乱,他觉得有许多话想对丁妍珊说,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抬头一看天色,他“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扭头赶紧往家跑。
路过孤单单走着路的丁妍珊身边时,他大声叫着:“姑娘,我先走一步,是时候该给我爹做饭了,让他饿了肚子他会骂人的。”他一边喊一边跑,转眼便跑没了踪影。
做饭?被爹骂?
丁妍珊愣了愣,看着山贼风风火火地狂奔而去,不禁有些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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