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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第一节课固定是班会,以前大家伙都不想看到老刘在讲台上逼逼赖赖,现在不一样了,八班的班主任是整个海一中赫赫有名、无人不知的美女老师,石子蕊。
她不仅人漂亮、会穿搭,教学水平相当之高,更是深谙语言的艺术,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女孩们都喜欢听什么,并懂得用语言让学生做本不愿意做的事,随意拿捏。
有多少人会讨厌这样幽默风趣、了解他们的老师?
——起码陈庭汉就讨厌,因为她确实非常精明,洞悉人心,要做些什么,又要避开她的耳目,是一件困难的事,就算什么都不做,面对一个时刻监视自已的人,也很难放松下来。
偏偏她在这又名正言顺,业务能力挑不出半点问题,想搞走她都难。
陈庭汉甚至充满恶趣味地想,要不他直接向石子蕊表白,闹点师生恋的幺蛾子,包让她下岗的。
可惜那只是恶趣味的幻想,现在要说些悄悄话都不方便,那就只能靠小纸条。
李紫衫扫了一眼纸条上的内容,只有一句话,就是这句话让她惊讶万分,上面写着:
我的敌人是,王凯。
王凯,大概是老望海最有名的人,他简直像不可名状的存在,没有人敢在公共场合念他的名字,一念便会招来满大街马仔的注视,保不准还有引发一顿毒打,那时候,王凯是实打实的望海皇帝,包揽了赌场、渔场、沙场、酒吧等等一系列生意,从民生基础到城市建设,到处都是他的影子。
几乎可以说,在望海做每行每业,连市场卖菜卖鱼的都要给他交一笔保护费。
虽然零八年后,王凯就知道越猖狂死得越快的道理,低调下来,退居幕后,年轻人中知道这个名字的也越来越少,但显然,李紫衫是知情人,也不知道是以前听说过,还是游申雨给她补过课。
李紫衫怎么都想不到,他会以这样的目标作为敌人。
她写了一句:为什么。然后将纸条递了回去。
陈庭汉思考片刻,写道:因为他已经害死了许多人,现在、未来还会害死更多,其中就包括我重要的人。
李紫衫思忖片刻,圈起“我重要的人”,勾笔画了个引申线,然后写了个问号。
“。。。。。。”陈庭汉写道:你。
李紫衫的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不小心把笔弄掉在地,脸蛋红红。
陈庭汉咳嗽两声,从背包里拿出一页纸,这是昨晚就备好的内容,他一直在想,自什么地方开始解释,比较容易让女孩接受,思来想去,从她熟悉的人入手,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所以这张纸上,写着关于游申雨早年在铺镇到望海所经历的一些事情,以及那份已经把他们销毁掉的报告。
那份报告,是游申雨曾经认识的一个记者,潜入当时由王凯所控制的铺镇,深入调查了与之往来的一些权贵和商人,最终得出了一份令人毛骨悚然的名单。
这位记者一开始是被受邀前往考察铺镇,撰写推广当地旅游业发展软文的,所以自他踏进铺镇的那刻起,他就一直持续受到监视,所以在当年那个网络并不发达的落后环境里,这份名单没能走出铺镇。
他曾做过尝试,尝试之一,就是将名单寄到了游申雨家门口的邮箱里。
游申雨出于好奇,看过那个名单,看完之后,她战栗了,恐惧了,她将其重新封好,伪装成从未被开拆过的样子,然后放回邮箱,仔细到连灰都不放过,那之后她哪儿也没去,回到屋里,等待命运降临。
她很想立马驱车离开铺镇,但已经来不及了,当年的铺镇处在王凯的绝对控制之下,满大街的人都在寻找那位记者留下的东西,此时绝没有逃脱的机会,只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过,还方有脱身的可能。
直到她隔着窗帘,听到有人在她家门口晃过,然后从邮箱里取走了什么东西。
一秒、一分、一天、三天,没有人找上门来。
没人知道是谁拿走了那份上了邮封的文件,只有陈庭汉知道,那份文件这么多年一直静静躺在邮局仓库的角落,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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