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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士诚顿时笑容微僵,赶紧向贺父道歉,又一次接听:“哦,王董啊,你好!……没没没,领导还没有定下来。……对对对,王董你想必也知道,盯着这个仓库的人太多了,像智通公司的廖董,申意公司的楚董,都有意承租呢,但领导没有发话,我们也不敢轻易许出去……对对对,您再等等吧,哈!”
曾明亮心里一动。
这个智通公司和申意公司,不会就是汀南省知名的民营外贸公司吗?
他们想租的仓库,不会是力能仓吧?
如果是,那表哥的竞争对手真是很多!
曾明亮再看向贺父,就见贺父正与贺母低声地说着什么。
等雷士诚这通电话讲完,挂断,得,马上又有电话进来,依然还是关于仓库租用的,还是一家关系户。
曾明亮动容了。
表哥啊,你们这回真是找了个硬骨头来啃!
难怪你们找别人都递不上话。那么多的本地企业都在抢,谁还肯让外地企业进来?
至于这些老总和老董们为什么找雷士诚,而不是找其他的物业负责人,曾明亮倒是懂,毕竟在保税区里做事,最重要的就是要和监管海关搞好关系,省得海关不爽你,隔三岔五地派出监管员来抽查,万一耽误了船期,损失可不是几千几万,而很可能是几十万几百万!
雷士诚的位置,说高不算高,但绝对是实权!
可即使这样,雷关长依然还是以领导关注为理由,通通都扣住了没有松口……。
贺父对自己还真是另眼相看啊!
不,羊绒的生意,自己是帮贺母圆了她的面子,但还不足以让贺父给出这么大的人情。
应该是因为我和甜甜的关系。
还因为我有钱,有一定人脉、有学历、帅气、而且会做人。贺关长帮了我,也算是间接地为他自己谋利益!
就算有关部门查起来,咱现在只是贺甜的男朋友,还不是已经领证的老公,不能算亲属,贺关长不怕。
想清楚这一点,曾明亮心里顿时敞亮了,对表哥的事也有了底。
虽然不是自己租下力能仓,但表哥的老板大方,表哥也仗义,一旦拿下这个仓库,肯定会对贺关长有所表示。
他便稳坐,只管吃饭。
但就在这时,雷士诚蓦地中断了说话,再看看手机,然后自嘲一笑:“没电了!好,总算耳朵可以清静了。”
贺父一直在静静地吃饭,此刻才似笑非笑地问:“怎么,都在问力能仓?”
雷士诚马上把手机一放,拉开一把椅子就坐下,上杆子诉苦:“是啊是啊,老大,您也知道,力能仓的位置好,地方又大,很多企业都想抢租。”
“我这几天,光是这种说情和催促的电话,都接了几十个了,连吃个饭都不安生,我又不敢关机,怕被投诉。还好现在没电了,我也清静了。老大您能证明啊,不是我玩乎职守。”
然后他又讨好地问:“老大,您看,什么时候,这个力能仓才能放出去?”
曾明亮心里一跳,默默地垂下眼帘。
贺父看他一眼,见状眼底又多了一分满意。
就在这时,包房门又被轻轻敲响及推开,宋饶台有些激动地走进来笑着拱手:“不好意思,贺叔,蒋姨,甜甜,明亮,我又来厚颜叨扰了。”
说完之后,宋饶台才注意到雷士诚,不由微愣。
雷士诚也有些疑惑地打量着他。
曾明亮此刻只有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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