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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容忌撑起手肘,盯着我端详了一会儿,喃喃自语道,“我看你很舒服啊,为什么要轻点?”
我被他一问,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可能是习惯了,一紧张就想叫他轻点。
我将头埋入他的胸口,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灼热的胸膛上,“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我不喊你轻点,难道要叫你重点?我是女孩子呀,细皮嫩肉脸皮薄!”
容忌胸腔剧烈震颤着,脸上笑意更甚,“歌儿说的是,是我思虑不周。”
等到屋外蝉鸣顿起,与天齐一口老血喷溅在门上,砰然倒地。
听到动静,我以为与天齐惨遭不测,执意起身,披上衣物,走出了茅草屋。
容忌紧随其后,将我打横抱起,为我穿上鞋子,“夜里天凉,不穿鞋小心染了风寒。”
与天齐又一口血从嘴角溢出,“兄弟,你清醒一点!她不是凡人,是神啊!即便是在寒冬,她也冻不死!”
容忌冷眼看着他,薄唇轻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宠着。你管得着?”
与天齐这回总算没吐血,而是直接晕死过去。
我将头靠在容忌胸膛上,不自觉地扬起嘴角。似乎只要他在身边,我的心情就会不大好。
“歌儿,随我回去看看我们的孩儿,好吗?”
说起那三小只,怪想念的。不知道它们长多大了。
想着想着,我的口水啪嗒啪嗒往下掉,沿着容忌的衣襟,一路滴到他裆口。
倘若让九重天上的星官瞅见,又要惹出一堆闲话。
我可不愿节外生枝,用袖子悄然将他的衣襟裆口擦干。但容忌的神情愈发古怪,身体崩得也越来越紧,“别动!”
寻常男子都像他这样,稍稍一碰就星火燎原么?他总这么亢奋,不知道对身体会不会有影响。等我回了九重天,找机会一定要去问问太上老君。
容忌忽然停滞不前,我低头一看,竟发现与天齐趴在地上扯着容忌的裤脚,“你们也带我走吧!”
“不!”容忌简简单单回了一个字。
“与天齐,你该不会忘记怎么飞了吧?”我十分怀疑这位看上去很不靠谱的神界剑圣,是因为忘记怎么飞,才在深山中隐居了数百年。
与天齐面露尴尬,眼睛瞪得溜圆,“你怎么知道?”
“你性子和我师父了尘如出一辙,我也就依照着师父的性子揣摩着你,随便一猜,没想到竟猜中了。”
容忌颇有些吃味儿,“你就这么了解他?”
我赶紧摇了摇头,撇清和与天齐的关系,“一点也不了解,只是他无赖的样子和师父太过相像。”
容忌颔首,“是有些像,不过以后不许说师父无赖。再怎么样,他也疼了你那么多年。”
我点了点头,不敢再跟容忌顶嘴,他似乎变得比我还关心师父,也会时常往仙界送去小卓爱看的排兵布阵的书籍。
与天齐抱着容忌的腿,回想了半天,终于忆起师父,他一拍大腿,喜笑颜开,“了尘老弟啊,我沦为堕仙这些年,一直想要寻他。只可惜我被困深山多年,又拉不下面子让土地公带我出去。”
容忌将斩天剑扔给他,“上剑。”
与天齐上了剑,不成想斩天剑刚一腾空,他就开始鬼哭狼嚎,“本来今天高高兴兴,我为什么要虐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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