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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忌阖上眼眸,敛下眼底的绝望,“不要替我疗伤,会动了胎气。”
他将我的手轻轻放下,“要不,入我梦境看看吧。”
可能容忌比我更想知道,在那间屋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的痛苦不比我少。
可能对于寻常男子来说,这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但对于他这种洁癖深重的人来说,碰了自己不想碰的女人,大概就像吃了屎一样恶心。
我思忖再三,终于鼓起勇气,将我和他笼罩在蛛网之中。
拨开迷雾,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踏入容忌的梦境之中。
他一路尾随着师父进了太上老君的院落,也确如他所言,他是追着一抹白色身影走入的那间屋子。
我随着他进了屋,只见他站在屋子中央,环顾着四周,“谁?”
“是我,你的织织。”织女光裸着身体,突然凭空出现在容忌眼前。
容忌的斩天剑出鞘,正要朝着织女砍来,织女却端着一个香炉,将香炉挂在容忌斩天剑上。
容忌在一瞬间,五感六觉被麻痹,直直地向后倒去。
织女欺身而上,无限眷恋地摸着容忌的脸,“殿下你可真是粗心大意,又忽略了我身上的诅咒。”
原来如此!
织女刻意将香炉悬挂在容忌的斩天剑上,她身上的诅咒就会默认是容忌提着香炉想要迷晕织女,因而将香炉的迷幻效果反噬在容忌身上。
织女三两下扒光了容忌的衣服,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但就在此时,容忌的梦境陷入一片空白,就连我都差点儿走不出他的梦境。
等了许久仍旧一无所获之后,我只好一手将梦境捏碎。
回到现实中,容忌问道,“可看清了?”
我摇了摇头,再度将手放置在他额前,“你忘了织女会反噬伤害,被她迷晕了。但那之后的事,由于你的脑中陷入一片空白,我也探知不到。”
“歌儿,我不想失去你。”过了许久,容忌喃喃自语道。
我为他疗完伤,坐在浴池边,心里也有些自责,“倘若是我被人迷晕,你第一时间肯定不是来责怪我,而是会心疼我遭受的一切。而我,却在你自己也万分痛苦的时候,去诘问你,去质疑你…”
容忌的眼中,总算燃起了一丝光亮,“你当真这么想?”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依旧十分膈应,就像是独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被糟蹋了,愤怒却又不知如何发泄。
“殿下!”追风满脸肃穆地闯入,看样子是遇上了什么急事。
容忌走出浴池,墨发淌着水珠,朝着坐在浴池边的我伸出了手。
一想到他这双手方才被织女摸过,即便容忌已经在浴池中泡了好几个时辰,我还是膈应得很。我悄然避开他的手,一手撑地慢慢站起身。
追风看了我一眼,犹犹豫豫吞吞吐吐不敢报。
容忌沉眸,“什么事,说吧。”
“殿下,一直被流放至七重天的织女说,说你和他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并称自己怀了身孕,闹到灵霄殿,要求殿下为她负责。”追风一直看着我的神色,就怕我一个暴怒,提刀杀入灵霄殿。
这么容易就怀孕了?我自然是不信织女的鬼话,她和容忌究竟发没发生过什么都还未可知呢。
“走,去灵霄殿看看。”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能掀起怎样的波澜!
灵霄殿上,织女昂首挺胸跪在中央,面对着天帝的质问她也能对答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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