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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万万没想到,这和尚方才只是没注意到他后背的大片镂空。
待他注意到我手中的残破布条,气不可遏,一把将我高举至头顶,朝着硕大的擂鼓鼓面撞去。
咚——
我大半个身子陷入擂鼓之中,振聋发聩的鼓声在耳边炸裂开来。
“放开小爷!”
“为何偷袭贫僧?”他松了手,手中九环锡杖猝不及防朝我后背袭来。
嘶啦——
九环锡杖划拉开我的衣襟,我只觉后背一凉,面色骤冷。
旋即转过身,我背靠着硕大的擂鼓,以此遮挡着背后大片风景。
“出家人,当以德报怨才是!你这个破和尚,别欺人太甚!”我瞅着他亮得耀目的脑门儿,恨不得一掌将其劈开。
“施主,你以为,你毁的仅仅只是一件破旧袈裟?”他痛心疾首,两道直耸鬓端的浓眉倒竖,黄黑的面颊显出一丝恼怒。
我下意识地打量着他被洗得发白的袈裟,小声嘀咕着,“难道不是么?”
“施主!你毁的是贫僧一颗赤诚的心啊!”他强词夺理着,直耸云鬓的浓眉微微向下耷拉着,“本来今天高高兴兴,你为什么要弄坏贫僧的袈裟?你以为你毁的只是一件蔽体之衣,实际上,你毁的是一个一心向佛年少有为的男人啊!”
“………”
他脑子坏了?
一定是坏了!我如是想着,再不愿同一个傻子论长短。
“年纪轻轻的,坏了脑袋瓜子,怪可怜的!”我如是说着,遂掏出袖中花芯尚未带走的一锭金子,丢入他手中紫金钵中。
“施主,你莫要欺人太甚!贫僧岂是为五斗米折腰之辈?”
“和尚,你莫要得寸进尺!一锭金子能买上千件袈裟了!”
他气急败坏,怒摔紫金钵,大义凛然地说道,“贫僧的紫金钵,只装善缘,从不装这类俗物!还有,贫僧名天弋,法号无量,不叫和尚。施主,你若学不会尊重,贫僧不介意亲手教你做人!”
天意?无良?教我做人?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抡起衣袖,正准备胖揍他一顿,却见面色铁青的容忌一脚震碎了城门,气势汹汹而来。
“出来!”
容忌低醇的声音响彻云霄,足以盖过擂鼓余声。
至于这么生气?不就是灌了他一点点酒,占了他一点点便宜!
况且,他开心地不得了,整夜唤我“小甜甜”啊!
“东临王妃,你若再不出来,东临王就要亲自收拾你了!”容忌身侧,站着一面无表情的男子,手执喇叭花,借着向外延展的花瓣扩着音。
下一瞬,容忌身侧旋即站了千军万马,大有铲平城池之势。
完了完了!这回他定是怒极了!
我心虚不已,一颗心七上八下,恨不得即刻刨个洞,钻洞中小躲片刻。
“全城搜捕王妃!”铁手打了个响指,容忌身后的千军万马便浩浩荡荡往城中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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