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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舞勾唇,檀口丹砂艳得晃眼。
再往下,是修长玉颈,红衣罗纱罩体,半遮半掩。
她侧头,静静聆听着仅仅只碾碎我手中蛛网就再无进一步动作的封於,犹疑片刻后,娇声软语卖弄着风情,“大人,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怎的不抓紧?”
封於面露难色,许是昨夜耗尽体能,现在连说话都显得吃力。
“先将她囚禁在此处罢!往后有的是时间。”
且舞心有不甘,大半个身子靠在封於怀中,有意无意地撒着娇,“大人,想不想试试我与堂妹共侍您一人?”
“来日方长。”封於铁青着脸,显然未从昨夜的余韵中缓过劲来。
然,且舞并不知封於昨夜经历过什么,仍大着胆子缠上了封於的脖颈,“大人,你总说我不如堂妹,何不趁此机会尝尝堂妹的滋味?我敢保证,堂妹在讨好男人这一方面,绝比不上我!”
“………”
我无语地看着肆无忌惮地撩拨着封於的且舞,委实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又或许,且舞并没有她面上表现地那般喜欢容忌,她只不过是习惯性想抢走我的一切罢了!
正如眼下,她明明一点儿也不喜欢封於,但依旧会因为封於的一句话同我争风吃醋。
封於耐性耗尽,冷不丁地剜了且舞一眼,瘆人的眼神落在且舞紧缠着他脖颈的胳膊上。
等他骤然忆起且舞瞎了眼,这才收回视线,冷言说道,“放手!本座身体不适,此事改日再议!”
“只怕夜长梦多!”且舞悻悻松了手,转而抬手抚上我的眼睑。
她的手细软纤长,甲盖上涂着泣血般红艳丹蔻,衬得肤白胜雪,颇为养眼。
这双手,应当害死过不少人吧?
有朝一日,且舞若落在我手中,我定要砍下她的双手,挑去她的手筋,而后将之制成泡椒凤爪,喂狗!
下一瞬,她纤柔修长的指尖微微弓起,发了狠地抠着我的眼眸。
眼睑处传来一阵刺痛,淋漓鲜血落入我的眼眶。
我单手捻了蛛网,并未将且舞罩于蛛网之内,反而隔空悄然将父君引入梦境之中,只为让他看清且舞的真面目。
也许,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无法坦然面对他,更遑论原谅他。
但我绝不容许父君糊里糊涂地被且舞蒙蔽,更不愿父君将我当成心狠手辣的妖女。
且舞的指尖深深嵌入我的眼睑之中,嘴角的笑意愈发深刻,“堂妹,我说过,你欠我的,我都会从你身上,一点一点讨要回来!”
我并未答话,只沉沉地闭上眼眸,任由且舞刀锋般锐利的指甲划开我的眼睑。
此时此刻,我心里静得出奇,就是不知被我引入梦境之中的父君,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有一丝丝的心痛?
“迦叶,放开她!”
封於冷睨着且舞,他枯瘦如鹰爪般的手擒着且舞的柔荑雪腕,须臾间便在她的雪肤中留下数道抓痕。
且舞吃痛闷哼着,旋即噗通一声跪在封於面前,俯首认错,“大人恕罪!”
封於板着脸,冷哼道,“不许动她!”
“大人,我与堂妹长相相差无二,你怎能厚此薄彼?再者,与大人有过肌肤之亲的人是我,大人怎么就不能心疼心疼被她害得瞎了眼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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