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却被捆佛索所缚,周身神力被锁,甚是被动。
砰——
天弋稍一抬手,红槐木门砰然关上。
“女施主,陪贫僧说说话,如何?”天弋将我拽至榻上,曜黑的眼眸清澈透亮。
明明是穷凶极恶的一个人,眼神却这般清澈,仿若未经世事的孩童,无辜单纯。
我打了个哈欠,由着捆佛索桎梏着我的周身神力,半歪着身体靠在卧榻之上,昏昏欲睡。
“女施主,若是困了就睡吧。”天弋唇角微扬,顺势坐在我边上,硬要我枕着他满是凿坑的臂膀。
我心下十万个不愿意,可屋中被独孤曦玥加了过量合欢香的沉香尚未起效,我万不能在此刻轻举妄动。
待合欢香起了效用,天弋欲起,他周身经脉必被欲燥之火燃尽。
到时候,即便他有不死之身护体,也将成为百无用处的废物。
天弋不知我心中想法,只道是我转了心性,认了命,欣喜若狂,“女施主,等过了这七七四十九天,贫僧定为你还俗。”
砰——
禅房红槐木门被一道掌风震得四分五裂。
一身血污的容忌乍现禅房门口,他眼露凶光,眨眼间,就将斩天剑横亘至天弋脖颈上。
我眨了眨眼,正欲开口解释,却见他已然将天弋劈得稀烂。
天弋捂着汩汩流血的脑门儿,冷笑道,“怎么,东临王恼羞成怒了?贫僧与女施主早晚要结成夫妻,你该习惯。”
容忌又一剑朝天弋脑门儿挥去,并顺势将榻上蜷缩至一团的我拥入怀中。
他以古檀佛珠之力,化去了束缚着我周身乾坤之力的捆佛索,压下满身戾气,将我带出了鸿蒙古寺。
“东临洪灾如何了?”我柔声询问着容忌。
“并无百姓伤亡。”容忌风轻云淡地一笔带过。
我嗅了嗅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便知他为重修堤坝必定遭了不少罪。
堤坝被天弋施了咒,铁手奋战多时亦未能将堤坝缺口补上。
容忌此去,仅仅数个时辰,竟将所有问题摆平,定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满身的血腥气,怎么受的伤?”我素手轻抚着他眉角处的擦伤,心疼至极。
“没事。堤坝被施了咒,我以己身填补堤坝缺口,直至佛咒被破。”
“没事就好。”我低眉垂眼,敛去眸中愧色。
若不是我,天弋亦不会跟容忌过不去。东临就不会平遭洪灾,容忌也不会因此负伤。
想来,我可真是个祸水。
容忌见我将头低至他心口处,突然上手,忿忿地掐着我的脸颊,语气不善道,“不是跟你说了不得擅自前往鸿蒙古寺?你怕不是想气死我?他的卧榻是不是格外暖和?他的臂膀是不是格外结实?”
我就知道,他见到我与天弋共处一室定然会气疯。
“南偌九在他手中,我能怎么办呀?”我小声嘀咕着。
“我若是来晚些,你还打算做些什么?”容忌厉声质问着我。
“天弋他身体未愈,四十九天内动了欲念经脉必然爆裂。他能做什么?”我振振有词道,“进屋前,我还特意嘱咐过独孤曦玥伺机在香炉中洒上合欢香,为的就是让他起欲。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自保?”
容忌闻言,周身戾气消散了些,但仍十分冷淡地拂去了我的手,“满身沉香味,随我回去沐浴。”
我摇了摇头,回眸望着鸿蒙古寺,略为不甘地说道,“我想看看天弋究竟有没有中合欢香。”
容忌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将我带入了鸿蒙古寺之中,“歌儿,我知你处境艰难,许多事身不由己。但你有没有想过,天弋动欲经脉却未爆裂,你当如何?”
“要头一颗,要命一条。”
“你!”容忌气急,兀自走在前头,不再理我。
我小跑着跟上前,轻揽着他的胳膊,好声好气地说道,“你别走太快,我跟不上。”
容忌并未答话,却悄然将脚步放缓。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无意中获得了一枚运气骰子,还穿越到娱乐业匮乏的平行位面,王昊这下牛逼了。 运气骰子的六个面分别是非常倒霉,倒霉,普通,好运,非常好运,神级好运,每天...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一念成沧海,一念化桑田。一念斩千魔,一念诛万仙。 唯我念永恒 这是耳根继仙逆求魔我欲封天后,创作的第四部长篇小说一念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