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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忌绷紧了身体,恍如磐石般岿然不动,“好。”
“睡吧。我会一直等你,一直一直等你。”容忌紧攥着我的手,眸中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相思之海。
明明我还在他身边,他竟开始思念我?
午夜梦回,我被凉嗖嗖一片的薄衾冻醒。
我原以为屋顶漏雨,猛然睁眼,才觉周遭寂静一片,也无风雨也无晴。
侧目望向面色微红的容忌,顿悟方才那凉意从何而来。
容忌双眸紧闭,薄薄的唇瓣微微翕动,呢喃呓语,“歌儿,给我好不好?”
我做梦也没料到容忌会突然来这么一句,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歌儿,我好喜欢你。”
“歌儿,你这么甜,比蜜还甜。”
“别跑,回来。”
………
我憋着笑,看着嘟着薄唇全身心投入在梦境中的容忌,逗弄了他大半天。
“你梦到了什么?”
“还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嘿嘿嘿……”
容忌羞赧地轻笑出声,不止耳根红透,连脖颈都呈现出了淡粉色泽。
夜色下的容忌,被清冷月光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显得神圣不可侵犯。
不过,恰恰就是这份不合时宜的神圣,使得我心里小鹿乱撞,总忍不住想入非非。
我深吸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心中的躁火熊熊燃起,着急忙慌地下了榻,轻手轻脚出了屋,落荒而逃。
屋外,倚靠在门扉上的追风差点儿失了重心跌倒在地,好不容易稳了重心,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眸,“仙子需要什么,吩咐一声便是。”
我指了指榻上依旧做着“美梦”的容忌,轻声说道,“你们家殿下情窦初开,我怕惊扰了他,还是去偏殿睡吧。”
事实上,我只是担忧自己把持不住。毕竟,元始天尊他老人家说过,要我恪守本分,不得胡来。
追风点了点头,恍恍惚惚地应着,大咧咧地往寝殿里走,“殿下,听说你情窦初开了?”
谁知,他尚未行至卧榻之侧,容忌竟清醒了过来。
许是不满追风扰了他的“美梦”,容忌转眼便将追风连人带着薄衾扔出了屋。
追风一脸无辜地揣着薄衾,蹲于院中,洗了大半宿的薄衾,“唉,想不到殿下那万年榆木脑袋也能开窍。不容易,不容易啊。”
此刻的我,也好不到哪儿去,一颗心躁动不安再无睡意。
为平复心绪,我悄然爬上高墙吹着凉凉的夜风。
“啊——”
朦胧夜色中,忽而传来一声尤为隐忍的痛呼声。
我眯了眯眸,定睛一看,竟发现溶溶月色下,有一人跪在血泊中,情况危急。
尽管,元始天尊嘱咐过我须恪守本分,也就是让我不要多管闲事的意思,但我委实做不来见死不救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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