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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酒量见长的容忌,心下开始后悔为何要同他打赌。
他将喝空了的酒缸放至一旁,旋即将惊慌失措的我捞入他怀中,“笨蛋,这回你当真要栽我怀中了。”
“不,不可以。”我摇了摇头,心下腹诽着翻身无望,连连推拒着他。
“为何不可?”
“葵,葵水……”我信口胡诌着,尽管十分喜欢容忌身上淡淡的酒香味,但只要一想起我若就此妥协,可能会有大半个月时间半身不遂,一连打了好几个激灵,不管不顾地朝着门口跑去。
容忌满头黑线,低声感慨道,“连说谎都不会。”
“你别过来。再上前一步,我就要夺门而出了。”我急急地劈断门闩,惊呼道。
容忌料准了我不敢衣衫不整地往外跑,轻拢着衣袖徐徐逼近,“明明是你撩拨的我。现在倒好,放完火还想跑?”
“耍赖的明明是你。你平日不是一杯就倒?怎么今儿个喝了这么多还跟没事人儿一般。”我撇了撇嘴,双手死死地扒拉着门扉,偏头看着气定神闲的容忌。
容忌撇唇浅笑道,“笨蛋,‘醉驾’一事,要做也只能我做。再者,方才我不是同你说过,你夫君我千杯不醉?”
他确实说过,只不过,那时的我满脑子都是翻身做地主的想法,完全不信他所言。
“我错了。”我小声嘟囔着。
“过来。”
容忌站定在我身前两尺处,笑盈盈地看着我,齿若编贝,梨涡中漾着醉人的酒,煞是迷人。
我咽了咽口水,同他讨价还价道,“半个时辰。”
他皱了皱眉,正欲反驳,却见我一副急哭了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嗯。”
砰——
厢房的门突然被人一脚撞开。
下一瞬,气势汹汹赶来的祁汜已然破门而入。
“歌儿,你没事吧?”
他话音未落,已然被惊慌失措的我撞倒在地。
怔忪间,我重重地摔在祁汜身上,祁汜亦紧张地不敢动弹,“唰”得一下满面通红。
我亦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还是容忌反应快些,他随手阖上门扉,转眼将我拎入怀中,裹得严严实实。
我惊魂未定地缩在容忌怀中,眼眶微热,眼泪汩汩往下掉。
容忌慌了神,将我搂得更紧了一分,“没摔着吧?”
有祁汜给我做肉垫,自然没摔着。
我只是有些受不了被祁汜撞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
更合理地说,所为衣衫不整,就是连一片破布条都没剩下。
祁汜大半天才缓过劲,尤为尴尬地撇过头,“朕,朕不是故意的。”
“出去。”容忌冷漠言之,直截了当地下了逐客令。
祁汜一骨碌从地上爬起,闪身出了屋,呆立于门外急急解释道,“歌儿,朕当真不是故意的。”
待我穿戴整齐,复而开了门,轩辕剑直指祁汜身上某处,“找阉是不是?”
祁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忙赔着不是,“朕错了。但你要相信朕,朕绝不是故意的。你仔细想想,与你认识这么久,朕什么时候做过逾矩之事?今日之所以莽莽撞撞闯进来,还不是因为你身边的蠢侍卫!”
“蠢侍卫?你指的是朱雀?”我眸色一凛,隐隐动了杀机。
祁汜笃定地点了点头,“就是他。一刻钟前,朱雀匆匆忙忙赶来。他神色焦灼,逮着朕便说东临王四处寻不到你,问朕有没有见过你。朕轻信了朱雀所言,心下大惊,误以为有人冒充成东临王的模样骗你来雅香阁,遂着急忙慌地闯了厢房。”
原是如此,朱雀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
我一掌将案几边横七竖八的酒缸劈得粉碎,任由酒水汩汩流了一地。
“朱雀在哪?我要亲自问问他是何居心。”我一字一句说着,心里怒意勃发。
“应当还在雅香阁门口守着。”祁汜如是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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