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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星河前世就没娶妻,时安夏觉得这辈子怎么也得让她舅母宽个心,傅家那些姑娘随便哪个拎出来都是良配。
结果……
岑鸢笑得意味深长,“你不要乱点鸳鸯谱。你星河表哥怎么都还得隔几年才能娶妻。”
“为什么?”
“因为姑娘还小啊。”
时安夏顿时坐不住了,“谁?傅仙仙?”
岑鸢笑着起身走了,“别瞎猜,不是她。以后你就知道了。”
北茴正好进来禀道,“夫人,明昭姑娘来了。”
“请她进来。”时安夏将画得奇乱的草图收好时,便见明昭由外走进来,立在门边屈膝行了个万福礼,低垂着头,“见过海晏公主。”
时安夏站起身,走过去伸手虚扶一把,“姐姐不必多礼,进来坐着说会话。”
明昭这才抬起头来。
时安夏眉眼舒展。啧!可算见着这位姐姐了!
上一世只闻其名,从未见其人。
她不动声色打量着明昭,但见此女……怎么说呢?血缘这东西当真奇怪,明昭的长相跟自己有五六分像。
据说此女算账一把好手,旁人算盘打半天还没出个结果,明昭只心头默算便能说出准确数字。
换句话说,谁都别想在账上糊弄她。
时安夏在打量明昭,其实明昭也在悄悄打量时安夏。
明昭不敢直视贵女,只从老辈子口中得知,京城这些贵女不乐意跟商贾打交道。
反正就是既喜欢黄白之物,又看不上商贾的铜臭味儿。
明昭对于权贵亲戚的到访,不抱什么希望。
二人落座,时安夏先是拉了几句家常,才问到正题,“听说明家现在其实是姐姐在管家?”
明昭闻言,思索着,海晏公主问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低声答,“回海晏公主……”
时安夏柔声打断,“这里没有公主,姐姐无需拘礼。咱们姐妹俩就当随意聊聊天。”
明昭着实有些意外公主这般平和,同时又在想,恐怕是贵女又想从明家捞银子,才态度谦和,有此一问。
她想通这些,便知道如何回话了,“明家虽是商贾之家,却也是重规矩的。我没有管家,家里一直都是大曾祖母在操持。我只是协助大曾祖母,替她跑跑腿,办些事。曾祖父和曾祖母年纪大了,有心无力。祖父祖母们身子骨儿也不好,总之……”
总之明家没钱了,你们就别来吸血了,成吗?
时安夏岂有听不懂之理,见这位姐姐全身都竖起了刺,恐也聊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是温温一笑,“那我懂了。”
二人话不投机而散。
又隔了两日。
时安夏每日都会把明昭叫来聊几句,然后散伙。也陆续到各家各院去吃了茶用过膳,言谈之中便是把各人的性情摸了个透。
到得这日傍晚,岑鸢带着明承远回来了。
明承远老得动不了,走一步要歇几步,只能坐着木轮椅推回来。
又是一番热烈相见,老头儿一辈子都在盼着京城护国公府有个信儿。
还以为到死都等不到那一天呢,结果京城真的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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