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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昊招招手,老鸨走了过来:“这位少爷,还要点什么?”
“到你这来能要什么?当然是姑娘了!”吴昊眼睛一瞪:“没眼力的玩意儿!”
“好好好!少爷您等下……”老鸨见这人一身华服,还跟张器鼎聊了那么久,也不敢得罪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两三个莺莺燕燕的姑娘围了过来,吴昊身体往姑娘身上一靠:“来,喂本少爷吃酒!”
一直胡闹到半夜,吴昊才从青楼里离开,醉醺醺的在路上晃悠着,嘴里哼着小黄调一路来到东市的驿站。
在门口吐了一大堆,然后进屋上了自己房间,不一会儿就呼噜声大起……
“你是说他喝醉,就回去睡了?”张府内,张器鼎问自己面前的一个家丁。
家丁低着头:“回少爷,确实是,这小子一个人点了三个姑娘,喝了个烂醉。咱们是不是太小心了?”
张器鼎一声嗤笑:“你懂什么,莫名其妙出来一个人就要跟我做生意,谁知道他哪儿来的?这么一看还真是外地来的白痴……你下去吧。”
等到家丁离开,张器鼎独自坐在椅子上,心里盘算着,就算这个人是真的,自己的钱也不够买这两船布。剩下的钱从哪里来呢……算了,不想了,明天看了再说。
第二天从来都是睡到晌午再起的张器鼎大清早起来就出门了,这让张定远破口大骂,以为这厮又是去鬼混。
在自家门前焦急的等了半个时辰,吴昊才来。“怎么这么久?”张器鼎问道。
“嘿嘿,昨夜多吃了些酒,耽误了。”吴昊满不在乎的说道,还顺道打了个嗝,差点给张器鼎熏吐了。
张器鼎强忍心中的不适,心想着这次生意做完,肯定不和这种胸无大志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来往。
两人一路疾行来到东市的码头,吴昊带着张器鼎七弯八绕来到两艘货船前。吴昊站在岸边吹了个口哨,船上露出几个脑袋,确认是自己人,一块板伸下来,把二人接了上去。
吴昊在前面带路说道:“非常时期,所以张会长不要介意……”
这一声张会长让张器鼎心里一阵痒痒,四周打量着,只见甲板上六七个精壮的汉子,腰间鼓鼓囊囊,显然是藏了兵器。
来到船仓,张器鼎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住,一眼望不到头,摆的整整齐齐的布匹。张器鼎手轻抚布匹,心跳加速,如果这一批全部吃下,会长的位置肯定是自己的!
“我可以验验货?”张器鼎看向吴昊,吴昊靠着门,摆摆手:“随便看,想看哪个就看哪个。”
经过张器鼎一番认真的验货,这一船少说有十万匹布,而且品质特别好。看见张器鼎验完,吴昊说道:“走,去看另一艘!”
“算了不看了,我相信吴兄弟!”
“那可不行,生意归生意!走,去看看!”吴昊拉着张器鼎就去到另一艘船上,本来张器鼎就是假客气,过来后依旧是认真验货。吴昊也不拦着,在旁边不打扰。
良久之后,张器鼎从船舱走出:“吴兄弟,这两船布匹多少钱?”
吴昊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张兄也看了,我就不多说,一船十万两!一起二十万两,我答应你的少一万两,一共十九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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