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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后山有一个亭子,客人都在前厅,没人会来这里。
季儒卿双手抱臂:“你想干嘛?”
“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跑去别人家打工,传出去说我虐待你。”
唐闻舒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夜里风大,天气转凉,她穿的单薄。
“因为,这可是一百万的委托。”季儒卿提到钱浑身得劲。
“不管怎样,你离那个钱挺多远一点,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唐闻舒不放心:“我也要参与。”
“你参与干什么?公司很闲吗?”季儒卿不解。
“范柒都行,为什么我不行?再说了,你每次丢下一堆烂摊子给我收拾,自己潇洒走人,你觉得合适吗?”唐闻舒反问。
“可是他能穿女装帮我应付钱挺多诶,你能吗?”
“……我是你哥,有权过问你的事。”唐闻舒表情凝重:“最起码你得让我知道你所处一个什么样的环境,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而不是打个电话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去收尾。”
“上次的事情我没和爷爷说,你能保证你每次都万无一失吗?就算我们没有血缘,爷爷呢?你是他唯一的至亲了,你忍心看到他一把年纪的两眼泪汪汪吗?”
“好了好了!打住,不准再说了,参与就参与,你不能管太多。”
每次都这样,唐闻舒打出亲情牌季儒卿不好再无理取闹了。
而且唐闻舒讲道理的时候很像妈妈,她也会露出同样担忧的神情。
“那得看看是什么情况了,我有权中止你的一切行动。”
“凭什么啊?!”
“凭我是你哥。”
季儒卿披着一件外套还有些冷,她没理唐闻舒,只想回去吹空调。
宴会厅内四处不见范柒的身影,季儒卿一打听他去了卫生间。
她比较在意的是范柒去的是男洗手间还是女洗手间,好像她勇闯男卫生间也不大好。
季儒卿一进门就看见范柒坐在马桶上,还没关门。
“哟,钱家少奶奶。”
这熟悉且欠揍的的语气,范柒抬头:“别提了,我都快对男的不感兴趣了。呸呸呸,我本来就对男的不感兴趣。”
“怎么?又对你说土味情话了?”季儒卿调侃道。
“不止,他还摸我手,还用恶心的眼神看我。”
范柒反复摩挲着自己的胳膊,像是被骚扰了一样。
“那他现在人呢?”季儒卿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好啦,事成之后请你吃饭。”
“我不知道,我说我想去洗手间,他就去找别人了。”
说起来悟缘也没有联系过她,季儒卿心里隐约闪过一丝不安。
她打电话给悟缘:“你那里有没有情况?”
“有哦。”手机里传出女人的声音:“他们在我手上,想让他们活命就来庄园后山。”
电话被挂断,季儒卿把范柒从马桶上拽起来:“一百万出现了。”
他们从洗手间出来,宴会厅乱作一团,想必是一百万从他们面前把钱挺多掳走了。
“有没有办法让他们忘记刚才发生的事?”季儒卿问范柒,她没有把惊蛰带过来。
“有。”范柒念动口诀:“只要用这个口诀把他们催眠,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好鸡肋的技能,和唐僧念经有什么区别,季儒卿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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