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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要先养好身子。”白胜南坐在旁边的小凳上,接过林婧雪手里的披风,端起药碗,细细吹凉了,才送至林婧雪嘴边。
林婧雪闻到药味,故作任性地扭开头,逗得白胜南一笑,“婧雪莫不是还要我哄你?”
“自然是,有什么不得哄的。”林婧雪说着甚至用手挡开勺子。
“莫闹,还要做披风呢,你自己说的,晚了就穿不上了。”白胜南微笑着将勺子再次送到林婧雪嘴边,林婧雪看着白胜南微笑的脸,笑了笑,张嘴接下了药汁,两人一喂一喝,都是浅笑盈盈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喝糖水,谁会想的起来那是一碗苦涩的药汁。
喝完药,白胜南拿出帕子为林婧雪细心地擦拭着嘴角。
“今日可有什么事情?”林婧雪歪头问白胜南。
“无事,可陪你一整日了。”白胜南吩咐苏荷收拾了一切后,便坐在旁边的小凳上,看着林婧雪。
“可我今日要做披风的。”林婧雪虽然很享受与白胜南如胶似漆的时光,但总记着自己要为白胜南做披风。
“我看着你为我做披风,也是很幸福的事,难道你还要剥夺我的乐趣吗?”白胜南将披风又送回林婧雪手里,握了握林婧雪的手。
“自然不会。”林婧雪一笑,心里也是甜蜜的,便又开始穿针引线。一针一线,丝丝用心,针脚细密,白胜南看着紧密的针脚,打趣道:“我只听闻,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却不知,婧雪为我,也是密密缝。”
林婧雪闻言也不停下手里的活,笑得极为柔情,“若是上心了,自然事事都为你做得最好。”
“这样费时费力,婧雪也不烦吗?”
林婧雪此时停下了针线,认真地看着白胜南,“我既已准备好与你携手一生一世,只是为你做些衣服,我岂会吝啬?”
白胜南似乎被林婧雪这个回答惊到,嘴唇微张,久久不曾答话,林婧雪也不恼,就这样笑着看着他。
“自然不会吝啬。”白胜南回过神来,神态更为柔和,眼里似乎揉进了细碎的阳光,“我知婧雪,待我是极好的。”
“知道便好,莫再打扰我,我这还忙着呢。”林婧雪低头又开始缝制起来。
白胜南安静地坐在一边,偶尔为林婧雪添茶,拉拉毯子,接过她手里的线整理,一个白日便这么过去了,两人却都没有觉得无聊。
“明日还来看我做披风吗?”白胜南临走时,林婧雪在他身后问道。
“自是来的,我会亲自看着它完成,你披到我身上。”白胜南回身一笑,身影慢慢走远,林婧雪就一直目送他,只觉得这人连背影似乎都比旁人吸引自己。
接下来的几日,两人就在小院中各忙各的,林婧雪做披风时,白胜南会在一旁看书饮茶练剑,两人话不多,却每每抬头对视时,都是笑意盈盈,虽说各做各的,却总是极为配合,林婧雪伸手时,手边便会放上温度适宜的茶水,伸懒腰时,总会有一双温热的手掌为她按摩,而白胜南看书入迷时,林婧雪也会为他盖上毯子,添一杯茶水,练剑后,林婧雪总会拿着帕子,细心为白胜南擦拭汗珠……
“哎呀!”一阵痛呼传来,白胜南丢下书本,一下扑到林婧雪身边,神色紧张,“怎么了?”
林婧雪看他慌乱的动作,无奈一笑,伸出食指,摇了摇头,“无事,只是不小心扎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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