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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灯红酒绿,一片歌舞升腾。苍崖子一脸猥亵的笑着,正搂着一名半裸的舞女死命的揉着她一对饱满的酥胸,刚刚才有了些那方面的欲望,却忽然一名侍卫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苍崖子老脸一寒,哼道:“你最好有紧急的事情,否则的话,我摘了你的脑袋!”
侍卫擦了把头上的冷汗,脑袋低得不能再低,“回,回皇上!玉梦公主回来了。。。。。。。。”
什么?!
苍崖子一把推开怀里的舞女,霎那间,整个房间一片寂静!
“干什么?都干什么?不就是一个过期的公主回来了么?继续给我跳起来,唱起来!”脸色阴晴的转了半晌,再度挥手,扯着那难听的嗓子叫了起来,立即,歌声又起,那名舞女再度战战兢兢的爬到了他的怀里。苍崖子一声怪笑,索性将她的亵裤也撕了下来,赤身裸的压在了身下,当场便演起了现场版的床秀。
报信的侍卫不敢抬看,悄悄的挪着身子蹭着屁股的退了下去。一地的舞女乐师个个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明显的显得有些凌乱。
玩了半晌,苍崖子终于是从那名舞女的身上爬了起来,手一挥让人过来,俯耳交待了两声。接着又让满屋的舞女乐师都退了下去。他整个人就那么大刺刺的坐在那里侯着。
不多时,一阵金铁相交的碰撞声响起,他睁开眼,看向门口那两个,宛若狗一样被牵进来的,那两个浑身鲜血,狼狈不堪的人儿时,阴鹜的唇角扬起一抹怨毒的恨意。
“玉飞凤,想不到吧,你也会有今天!”缓缓起身,就那么一丝不挂的踱到门口,蹲下身子,居高临下的对上玉飞凤恨意炽烈的双眸。
“活着,像狗一样的活着,我做到了!只是,堂堂的一国之主,竟会落到这种地步,岂不是让人笑话?”探手拉了拉栓在她脖间的铁链,苍崖子觉得那声音真的特好听。
玉飞凤低低的痛呼了声,再往后却是死咬牙关,半个字不吐。靳清玲冷眼旁观,她心里明白,娘是不屑于与这样的蓄生说话的,所以,她也不屑。
苍崖子大觉大满:“哈哈哈!不错不错!被穿了琵琶骨,打折了双腿,居然还有这等的骨气,也不愧是一国之主了!只是不知道,当你的那个宝贝女儿在你面前被扒光了衣服,千人枕万人骑的时候,你还会不会这样无动于衷!”
“你无耻!”玉飞凤打个寒战,猛的转过了头,因为疼痛而变形的脸色,带着刻骨的恨意,“我发誓!你若敢伤她一根汗毛,我变鬼都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好好!果然那个贱人才是你的软肋!其实,还有一件事你是不知道的吧?那年的元宵节,你的好女儿如果不是在我的帮助下,哪能一别十余年呢?嗯?”苍崖子痛快的说着,如愿的看着玉飞凤那原本苍白的脸变得更白,终于是忍不住心头怒气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是你!竟然是你!”恨极的看着他,在这一刻,她生撕了他的想法都有。苍崖子却是得意的哈哈大笑,笑得干哑笑得喘不过气来:“哈哈哈!是我!是我啊!如果不是我,又哪会有你的今天?如果不是我,你们母女又怎能一别十余年而互不相识?就在那一年,我策划了这一切。。。。。。。。。”
苍崖子滔滔不绝的说着,当坏人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得到意一定程度时,总会将自己所犯下的坏事当成是资本,滔滔不绝的宣扬着。
眼下的苍崖子就恰巧是这一种人。
从最初到最后,他说得事无巨细,明明白白。
玉飞凤也从最初的咬牙切齿,一直到后来的平静淡定。等他说完了,才淡淡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
苍崖子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嗖的跳了起来,尖声道:“为什么?你还敢问我为什么?如何不是你,不是你的娘,我的父母怎么会死?我的家族又怎么会被灭?是你!都是你!是你玉家欠我的!是你欠我的!你必须要给我还!必须要还!”
苍崖子歇斯底里的吼着,玉飞凤却是有些迷糊,这个人,莫不是疯了?她什么时候灭过谁的族?就连她娘,前一任的玉凤女皇,也没听说干过这样的事啊!
“你,你居然还是不明白吗?好!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你可还记得三十年前,那个竹林山下的小叮铛?”
小叮铛?
玉飞凤惊讶的瞪大了眼,久远的记忆猛的被翻了出来。。。。。。。。
“小叮铛哥哥,将来长大了,我给你当媳妇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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