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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
“不,大人,我这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布兰多微微一怔,他脑海中像是黑暗中刺下一道电光,瞬间点燃了什么。他抬起头,看到夏尔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正是如此,领主大人,你就是一个真正的高地骑士。”夏尔微微一笑,笑得有些坏,“我从未说过谎,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这不可能,夏尔,你在开玩笑。”布兰多顿时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我们不是……”
他有点想说出旅法师这三个字,但事到临头却发现开口竟是如此艰难。
“看来你也明白了,领主大人。我记得你曾问我过我,卡牌究竟是什么,我是如此回答你的——卡牌是一个规则的具象,是一个概念的集合,就像你拿着高地侍从这张卡牌可以召唤出夏尔,拿着银精灵骑士可以召唤出梅蒂莎,那是因为我们和你都有着密切的联系。”
“旅法师的世界,就是世界法则的映像。然而历史与因果,也是法则的一种。”夏尔在心灵之中答道。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不可能是高地骑士……”布兰多觉得有点无法接受,就好像有人告诉他,一个谎言重复多次之后终究可以变成事实一样,这有点颠覆他的价值观。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究竟是谁。
他是苏菲,也是布兰多,他甚至不是什么贵族,他曾经是一个游戏宅,现在也不过是个有着英雄梦的傻瓜而已。他前一世和这个世界毫无瓜葛,这一世也不过是个磨坊主的儿子。
他唯一和贵族有那么一点关系的,可能就是那个身为卡地雷哥人的母亲。
他忽然僵住了。
卡地雷哥人怎么会离开卡拉苏高地呢?他们世代是高地之上的贵族,世代与高地骑士联姻,而他的母亲又怎么会嫁到布拉格斯呢?这一世以来他一直避免去思考自己的家庭,记忆中留下印象最深刻的大概是那个参与过‘十一月战争’的祖父。
但直到黄金树之后,这一切都斩断了,他也刻意不去打扰布兰多过去平静的生活。
然而今天,这一切仿佛都重新汇聚起来,形成某种他所无法漠视的东西。
夏尔看着他,“——从某个时刻起,你就成为了真正的高地骑士,领主大人,你应该明白这一点。”
“不,”布兰多摇摇头:“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即便说我和高地骑士可能有一些联系,但据我所知,高地骑士的传承绝不是如此的……”
“是的,”夏尔神秘地一笑:“领主大人,你不妨仔细想想,你为何会召唤出我?而高地骑士的传承,又是如何的?”
这难不倒布兰多,高地骑士的训言铭刻在卡拉苏高原古老的石板之上,世代相颂,许多旅客与诗人都讲这些训言传唱四方。而作为玩家,他更是记得清楚——高地骑士世代相传,血液的联系不可断绝,从他的后人接过先辈的剑那一刻,他就走上了这条道路。
但他还未来得及念完这句话,就忽然僵住了。
脸色变得雪白。
手中的剑也‘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夏尔微笑不语。
‘何况我的剑术还不错,这可不是我吹嘘,那个士官老头亲自夸奖过我,说我们这一期学员里也就是我的剑术最出色了。’
‘我卧室门离我并不远,感谢玛莎大人,我只要再冲出去几步就能看到我的剑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那柄剑也是我的传家宝之一,我祖父曾用它上过阵,据说他为一位骑士当过一段时间侍从,而这柄剑就是那位骑士老爷赏赐给他的——’
‘那柄剑应当是三十二年制式的,剑上有常春藤的印记,是为了纪念戈兰—埃尔森高原之战的胜利。’
‘我记得那一年陛下更改了骑兵长剑的制式,将剑长从原本的两臂长改到一臂半,而护手上的铜饰也被换成了一般的铁花,这是为了节约成本以适应越拖越长的‘十一月战争’。
’
布兰多什么也听不清了,只觉得脑子里轰然作响。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响开来。他闭上眼睛,心中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
什么三十二年制式的剑,什么纪念戈兰—埃尔森高原之战的胜利,自己真是个蠢货啊。当年参与戈兰—埃尔森高原战役的,不就正是高地骑士吗?他明明应该记得这一切的,却因为刻意的忽视与被布兰多的记忆所误导,竟忘了这最重要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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