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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凛哥,你方才自己听到,守卫们也告诉我,曲仲明每回从门内出来后皆面目惨白、双腿发软——”
她扶棺的手紧了紧,目光平静而大胆地往里头望去,“他心中充满畏惧和胆怯,这是遭受了谁的胁迫,要日日活受罪?”
“或许他知道凶手是谁,是以心存愧疚,忍不住诉说。”
盼妤朝他一哂,“你在故意考验我?他若是帮凶便不会默许易环生骑在他头上,他若心有愧疚,为何每回非要呆满一个时辰?他若不懂避嫌,动辄就要牵连身后家族。”
她似乎颇有自信,“我以为他不敢。”
薛纹凛几不可闻地嗯声,“可惜他对我们并不信任,不知最能帮他摘除嫌疑的近在眼前。”
盼妤吃吃地笑,斜眼扫过安静如斯的窗棂,小声道,“马曲二人谁也不服谁,二人忌惮对方的理由,有些不同。”
如今几乎可以确定,他们一行被延误在驿馆,是曲仲明想独占“俘虏司徒扬歌”的功劳,私派手下拦截令牌,又以名册归属祸水东引,企图先挑起他们与马伯亦的矛盾。
会面那日,马伯亦分明晓得背后主使,行止姿态却处处透露出息事宁人的意味,他与司徒扬歌结怨多年,竟能容忍曲仲明当众抢功,可谓对曲仲明背后靠山畏惧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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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仲明与马伯亦在关隘大营分治多年,表面上一路相安无事,一个世家子,一个则是旧臣叛将,却周旋至今尚能打平手,如今,曲坐视自己背负“杀人”罪名也不敢放声申诉。
“曲仲明此人心计泛泛,他自诩贵胄,却连抢功劳都只敢暗中鬼祟,我推测,他背后应是有高人指点,或许他们一直对马伯亦另有所图。”
盼妤颇以为然,“比如马伯亦是否真心背叛,或许他手里还有什么把柄?”
薛纹凛就站在她对面,两人各自手扶一边棺木,男人先一步站在木制踏阶上,看架势正准备入棺验尸,她连声喝止,“别别,我去我去!”
盼妤倒吸口凉气,赶忙压低尾音,几乎跳起身才勉强握住了对面木框上的手。
她把自己浑身上下写满急迫,却发现薛纹凛面容无端添了几丝凛然冰霜,盼妤讷讷地坚持,“我身量轻小,入内好接应。”
间不容发时尚能想出一番狡辩,盼妤来不及自夸,下一秒正对薛纹凛锋锐的眸眼。
她越发摸不透,这男人本就鲜少露情绪,怎地莫名生了气性?
情急之下,盼妤只得眨巴眨巴眼睛,冲他默默无声地露怯装可怜。
薛纹凛耷下睫羽,语气不咸不淡,好像是在解释,但态度完全不容置疑,“难道你以后都不出入宫门?这等污秽不必你来靠近。”
盼妤听罢咋舌,偷瞄了对方一眼,手却诚实听话地放下。
这道理从表面听来,怎么都像是在偏信鬼神之说,薛纹凛岂是那种人?
盼妤只得配合着干笑了两声,即便现下心里忍不住地甜滋滋,面上也得装作一团老实巴交,她悻悻地小声催促,“那我听你的。”
玄色金丝绣的外袍朝她掷了过来,盼妤稳稳接住,又跑到门口望风观察动静。
“过来。”
听到呼唤,她忙不迭地踩上踏阶,偏偏这男人似要故意遮挡自己视线,也不许她过多往里头瞧,只是简短吩咐,“拿笔详记。”
好好好,详记详记。
“尸体离案发当日已起大变,但腐烂速度目测有异状,皮肉分离松弛过甚,表体依然无痕无伤。”
“指尖肌肤平滑已不现纹路,十分可疑。”
“腹胸凹陷,新添缝合痕迹,但表面血污有被特别清洗过的痕迹。”
薛纹凛蓦地啧嘴,惹得她不觉惊乍,连声问怎么了。
男人紧接着轻叹一声,口气冷凝不耐,“他背后寿被湿潮,许是摸了满手血。”
盼妤嘴角顿时一抽,听出这男人洁癖犯了呗,熟练地配合干笑,但她脑筋动了动,忽而福灵心至。
“无痕无伤,哪儿来的血?”
薛纹凛背对着人不回答,忽而抬腿斜跃轻盈出了棺材,下一秒,他揽臂朝盼妤手腕用劲一紧,口型做了个“有人来了”的警示。
余光里出现斑驳光影,二人快速闪身躲到神位下的暗处,不多时,门吱呀地开了。
“今夜也不必守着,关好门,走远些,一个时辰后定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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