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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此人就是照片上面的那个贼之后,我拖着他一直来到了铁皮房子之外,一把按住他,说东西呢?
那家伙装傻,说到底什么东西?
虫虫走了过来,将随身携带的那几张彩印纸张递给我,我则直接拍在了地下,沉声说道:“看清楚点,免得我冤枉你!”
瞧见照片上那贼眉鼠眼的自己,这家伙嘿嘿一笑,说大哥,你怕是认错了吧,这不是我!
听到他的狡辩,我冷冷一笑,说这是不准备畅快点撂,对吧?
那人露出了可怜的笑容,说大哥,我就是个给人看工地的农民工,真的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可别冤枉了好人,我跟你说……
我瞧了虫虫一眼,她点头,挤进了铁皮屋里面去,准备搜查一番。
瞧见我们的动静,那家伙浑然不怕,继续唠叨着,我站起身来,脚踩着这个摔得一头鲜血的家伙,四周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其他人在,有些疑惑,而这时虫虫走到了我的跟前来,朝着我摇了摇头。
什么,东西不在了?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而地上的那家伙则感觉到了,不由得笑了起来,说你们看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大哥你饶过我吧?
好不容易找到那贼,结果东西到底还是没有找到,我的心中顿时就有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来。
我看了虫虫一眼,她摇了摇头,意思是她也没有办法找到。
得到答案之后,我让虫虫在外面守着,然后又把那贼给拖回了铁皮屋里面去。
我把门关上,然后把那男人给放回了床上,自己拉了一根凳子来,坐在了他的对面,十分客气地从桌子上摸出一包烟来,说来根烟?
那人以为我放弃了,不由得笑了,说好嘞。
他接过烟来,然后对我说道:“打火机在抽屉里,兄弟帮我拿一下……”
我照着做,从抽屉里翻出一个雕着骷髅头的金属火机,给他点上,那人抽了一口烟,深深吸一口气,将烟雾润着肺部,然后徐徐地从鼻孔中喷了出来,一脸享受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对我说道:“兄弟,我说你认错人了吧,行了,我也不怪你……
砰!
他话没有说完,我就很直接将这火机砸到了他的脑门顶上去,没待他反应过来,直接将其摁倒在床上,死死地掐着他。
那家伙哀嚎道:“这又怎么了啊?”
我揪起他来,抬手就是十几个大耳刮子,扇得他头晕眼花,一边扇,我一边骂道:“骂了隔壁,真的以为我是刚刚出来混的愣头青对吧?你一看工地的小工,能够抽得起芙蓉王?会用限量版的zippo原装打火机?老子不打死你,你就真的以为我是一傻波伊了……”
我知道对付这种油滑之人,来不得半点儿含情脉脉,只有把他给打服了,方才能够得到实话。
结果被我扇了不知道多久,一开始还大声嚷嚷的那家伙,突然间却止住了声音。
这时我才发现他已经被我给扇晕了。
等等,他昏迷之前,好像说了什么?
我思索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刚才扇得太嗨,根本就没有想起来,于是站起身来,找到了旁边一桶装水,抽出金剑来,一剑削去了开口,然后将那半桶水都给倾倒在了那人的身上。
他迷迷糊糊地又醒了过来,脸肿得跟猪头一般,瞧见我提着一把破破烂烂的长剑,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顿时就是一哆嗦,说大哥,有话好说,咱能不打脸么?
我说你放心,这一次我学精了,瞧见我这剑没有,精准极了,回头我给你做一个割包皮的手术,保准你一定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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