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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心早有准备,见此冷哼一声,挥掌相迎。轰的一声,双掌硬憾一击,身形齐齐一晃,各自后退两步。
“铭心,你要相助外人不成!”刑罚长老脸色阴沉。
铭心哼了一声:“她都已经说过,是我天司门的弟子,又何来外人一说。”
“天司门的弟子,那就拿出证据来!”刑罚长老毫不放松。
铭心语塞,看向聂晨。他只是在门外听到聂晨此言,至于是真是假他还真无法确定。聂晨一笑,伸手入怀,取出一枚令牌,向着两人一晃。
“这个东西,是我师父给我的,你们认识吧!”聂晨开口,略有些中气不足。这是刚才那老者塞到自己怀里的,具体有没有作用,聂晨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天司门弟子令牌!”铭心点点头,脸上多了一丝喜色,向着刑罚长老扫了一眼。
刑罚长老一愣,没想到聂晨真能证明自己身份。不过他目光一转,嘴角立刻多了一丝冷笑。
“令牌没错,可以证明是天司门弟子。既然如此,那你就更应该遵守门规,听从师门调遣。现在,我以刑罚长老的身份命令,你违反门规,判你禁足一年。”
“额!”聂晨一愣,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一边的铭心更是脸色阴沉,忍不住低声一声。
“金庭,你也太不要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不怕人说你滥用职权!”
“是否滥用职权,那不是你说了算的。还是那句话,有本事你去找掌门理论,看他是支持你还是支持我!”金庭哈哈一下,一脸得意。
梅嫣摇一脸讥笑,其他几个弟子也是露出嘲讽之色,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唯有铭心脸色涨红,有心反驳却是词穷。就像金庭所说,掌门向来是偏袒与他的,就算自己真去找掌门告状,最后吃亏的也只能是自己两人。
聂晨满心郁闷,没想到拿出令牌,会是这样的结果。越想越气,聂晨转回头,看向那个老者,就要揭露他的存在。自己差点被他害死,说什么也要把他拉下水不成。
不过还没等聂晨开口,那老者就先一步扶额苦笑,看向聂晨的眼神多了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见聂晨发愣,老者指了指令牌,做了一个翻转的手势。
聂晨一怔,看了看自己这一面,之间上面还有一行字迹。
“天司门,公孙衍。”
公孙衍?聂晨挠挠头,看向身侧的铭心:“长老,您认识公孙衍吗?”
“嘘!老祖名号,不要随意提及。”铭心脸色一变,急忙喝止。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金庭已经听在耳中,哈哈大笑一声:“竟然敢直呼老祖名讳,按照门规,我要再给你加上一年。”
聂晨斜了他一眼:“这么说来,这个老祖地位要比你们高很多了。”
“那是当然,就算是我师父,都要称呼他为师祖。”铭心回答道。
“那你们老祖的关门弟子,你们又要怎么称呼?”聂晨追问道。
金庭哼了一声:“那当时是师叔了。”
“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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