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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襄听罢之后吓得够呛,他也不是笨人,仔细一想便发觉恐怕此时不会像表面上这么简单,没理由赵通这边才在城门袭杀了建奴使臣,那边众多兵将便听闻了消息,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有人暗中早就在策划此事,提前联络好了各处的官兵,在这个时候嚣闹,如果他这会儿非要杀了赵通的话,恐怕马上便会军心大乱。
他吴襄眼下之所以还有本钱和建奴以及大中军之间讨价还价,凭借的也不过是这些手底下归他统御的兵马还有镇守的这山海关罢了,如果一旦闹到军心大乱的话,他便失去了所有的本钱,即便是不投降,他最终也落不到好上,于是他急忙下令,先不要杀那个赵通。
接着想了一下之后,觉得赵通肯定是一个比较关键的人物,现如今既然建奴使臣都被杀了,那么等于是已经绝了他投降建奴的后路,他即便是杀了赵通,也已经是无济于事了。
于是他便下令赶紧传令给手下诸将,令其先弹压住他们的手下,并且告知那些嚣闹的官兵,他不会立即杀赵通的,令各部都赶紧做好御守准备,随时迎接建奴攻城。
另外他则令人将赵通带到他的府中,他要亲自审问这个赵通,为何要这么做,隐隐之中,吴襄感觉到,这件事搞不好极可能是大中军一方的细作,在关内推波助澜,想到这里,他对大中军那边,可以说是又怒又怕,如果这件事是大中军在暗中推手的话,那么他们既然能调动这样的力量,袭杀建奴使臣,那么还有什么他们做不到呢?
保不准他们早就有大批细作潜藏在他的军中,甚至于可能会潜在他的府中,要不然的话这赵通也不可能会这么凑巧,提前在城门那边做好准备,一举袭杀了这些建奴的使臣,这件事说明在他的府中,搞不好也有他们的细作,想想吴襄便感到可怕,仿佛自己被一张巨手攥在手中一般,而且还有一双藏在暗中的眼睛,始终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令他如同被脱光了衣服暴晒在阳光下面一般,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了。
要知道建奴来使这件事,他都很是小心,尽可能不走露消息,可是这件事一举一动最终还是曝光,那么后面隐藏的事情,就十分可怕了。
当赵通被带到吴襄面前的时候,吴襄脸色铁青,死死的瞪着赵通,而赵通则不卑不亢的跪下,对吴襄大声说道:“卑职赵通参见军门大人!”
吴襄气的嘴唇都是哆嗦的,指着赵通骂道:“尔等身为把总,可知抗命之罪吗?尔等为何要袭杀那些建奴使臣?”
这个赵通抬头盯着吴襄大声答道:“卑职知罪!但是卑职也想问一下军门大人,大人也是身为大明重臣,现如今建奴要入寇关内,我们和建奴是敌我双方,而军门大人,却暗中和建奴来往,难道便不知此乃通敌之罪吗?按军法来说,私通敌军,也是诛九族的大罪,而在下杀建奴使臣,抗命不尊,和军门大人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赵通的话可以说是把吴襄堵得哑口无言,气的吴襄差点当场晕过去,最起码血压升高是没有一点问题的,真格把吴襄气的晕头转向。
“你!大胆!……你……来人,给我掌嘴!”吴襄气的手哆嗦着指着赵通骂道。
家丁听令立即扑上来,便围住了赵通,霹雳啪嚓的抽了赵通一通嘴巴,可是赵通却始终咬着牙不肯发出一声,任由他们打了自己几十个嘴巴。
家丁收手之后,赵通哇的一口吐出了一嘴的血,几颗大牙都被打的松动了,满嘴都是血泡和口子,可是他却在吐了一口血沫子之后,仰天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痛快!打的实在是痛快!打得好呀!哈哈哈哈!”
吴襄见打也打罢了,可是这个赵通却还是如此嚣张,更是气得他七窍生烟,不由得动了杀机,正想要下令把他乱棍打死的时候,有人便跑进来叫道:“启禀军门大人,建奴大军开始动了!……”
多尔衮也是毫无准备的便接到了被他派进山海关的使臣被杀的消息,一个使臣的侍从身负重伤逃出了山海关,逃回到了他的大营之中,启禀他说吴襄不肯投降,还在关门处设伏,袭杀了他们的使臣队,多尔衮顿时便大怒了起来,下令立即起兵,开始攻打山海关。
但是同时多尔衮也有点怀疑这个逃回来的侍从的话,按理说没有理由呀!吴襄既然要杀使臣,在他的地盘上,他可以随时处置这些使臣,根本不用放在关门处去杀他们,还放跑了一个逃回来,这件事搞不好是有点其他的隐情的。
可是这件事虽然他怀疑有隐情,可是对于手下的人来说,可不这么认为,甚至于包括他的弟弟多铎在内的几乎所有诸将,都为此事怒不可遏,认为吴襄此人不可信,既然他杀了使臣,那么便说明吴襄并无要投降他们大清的想法,根本就是在跟他们虚以委蛇,拖延他们的时间而已,所以都一起要求多尔衮不要再拖下去了,还是尽快攻下山海关,打通入关的通道再说。
多尔衮虽然怀疑,但是这个逃回来的家伙信誓旦旦这件事就是吴襄下令干的,他一时间也不能判定到底实情如何,而且这件事激怒了他手下的诸将,如果他不为此做点什么的话,那么今后可能会影响到他在大清的地位,所以不管怎么样,这次山海关里面的明军都是杀了他派出的使臣,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既然连使臣都杀了,那么便代表着决裂,所以他必须要有所动作才行。
于是多尔衮无奈之下,也只能下令推炮出营,做出要攻打山海关的架势,同时命诸将准备强攻山海关一线。
鞑子军将们接令之后,当即便开始忙活了起来,率领着一支支的建奴大军开始出营,逼向了山海关。
于是他们一动,便立即有人飞报吴襄得知,吴襄到了这会儿,可以说也只能下令准备抵抗,于是两军便在关内外拉开了架势,准备大打出手了。
吴襄虽然下令准备死守山海关,但是他也知道仅凭他的实力,是根本坚持不了多久的,建奴的兵力实在太多,而且也太强,一旦动手的话,山海关被建奴攻破是迟早的事情,而且吴襄也想得出如果袭杀建奴使臣的事情,是大中军暗中做推手的话,那么关内肯定不止只有大中军方面的细作在活动,同样建奴方面肯定也有细作在关内活动,现如今他已经被逼到了绝地之中,一旦要是有部下投降建奴的话,山海关一破,他肯定也落不到好处上。
于是他只能暂时不杀赵通,毕竟这已经是他留下的最后一条活路了,于是他在下令准备抵抗的时候,让闲杂人等退出大厅,而他走到了跪在厅中的赵通面前,冷着脸对赵通问道:“本官问你一句话,望你能如实作答!你可是受了刑天军那边的挑唆,才做出今日之事的嘛?”
赵通冷笑了一声答道:“这种事如何需要他人挑唆,想我赵通和关内多少兄弟的家人,皆都死在了建奴手中,我等和建奴之间可谓是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建奴这些畜生们,人人得而诛之!多少弟兄此生的夙愿便是杀尽天下建奴,既然在下有这个机会,如何不杀他们?又何须他人挑唆?”
吴襄听罢之后,并未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在厅中缓缓踱步,不多时便又来到赵通面前,对赵通问道:“你没有说实话!本官不是蠢人,岂能看不出此中的道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也不必隐瞒什么!刑天军那边有何想法,你只管说来好了!现如今既然你们已经把本官逼到了如此地步,等的不就是今天吗?又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赵通收起了脸上嘲讽的冷笑,看了看吴襄,挣扎着倒绑着双臂站了起来,盯着吴襄的双眼对吴襄说道:“既然吴军门如此聪明,那么在下也就直说好了!
你我皆为大明子民,全都是汉人,建奴是什么样的东西,军门不可能不知道,军门这么多年来,跟建奴也没少打交道,自然知道建奴一旦入关,会如何对待咱们汉人,大人深受皇恩,身为总督山海关兵马的主帅,此时当为大明尽忠!抵御建奴再次叩关而入,去祸害我们关内的汉人百姓!
现如今我用说,军门也知道,咱们大明朝已经是山穷水尽了!已经不可能东山再起,现如今可能问鼎天下的也仅剩下了大中和关外的建奴,我等身为汉人,又岂能坐视建奴入关,入住天下来奴役我们汉人?
所以事已至此,大人便该从为我们汉人一方作想,即便是不为了大明,起码也为了咱们大汉民族,要死守此地,不得令建奴破关入寇!
大人问在下是否受大中军挑唆,这一点在下可以承认,不过在下并非仅仅是受人挑唆,在下本身就是大中军的人!早在大明和建奴签订和约之时,在下便已经不再是大明的臣子了!
现如今在下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要让军门知道,我们这些兵将们,是绝不会轻易让建奴再次入关的!哪怕是死在这里,也要多杀几个建奴,让建奴知道,我们汉人不可欺!……”
听到这里,吴襄更是震惊不已,他本来只是猜测赵通仅仅是受了大中军的挑唆,才做这件事的,没想到赵通居然不单单只是受到了挑唆,原来他根本就是大中军那边的人!
于是现在他的身份便不同了,他便等于成了大中军那边的代言人,可以代表大中军那边,和他来谈判接下来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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