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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深想要放松,可这样亲密的接触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更有种本能的警惕。而桓乐的法力,是霸道而凶猛的,尽管对方似乎有意克制,却依旧如攻城略地般,让岑深有些难以招架。
一周天结束,岑深的脸色已然发白。
桓乐连忙停手,扶住岑深有些摇晃的身子,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有哪里不舒服吗?”
岑深摇摇头,薄唇紧抿。
桓乐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严肃道:“你的情况似乎比我想象得要糟糕,经络虽然没什么阻塞之处,可太脆弱了。你是不是……常有绞痛?”
岑深不语,算是默认了,事实上他现在正承受着这种绞痛。虽然不致命,却一阵接着一阵,连绵不绝。
桓乐下意识地往身上摸药丸,摸了两下,才想起来他所有的家当都被偷了,不由暗骂一声“该死”。
“我没事。”岑深缓过一口气,神色已恢复平静。只是鼻尖上仍冒着汗,让桓乐心中很不是滋味。
尤其是岑深的眼睛里,那股深沉的幽黑上面,似乎笼罩了一层灰色。
“你在担心我?”岑深看着格外严肃的桓乐,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嘲讽也有,调侃也有,又像是一声叹息,轻得像是柳叶刀。
闻言,桓乐脸色微沉。
岑深望着他,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往事,轻轻推开他,道:“放心,我会送你回去的。”
他弯着背坐在游廊上,又伸手探进口袋,摸索着他的烟。婆娑的树影自他脚边生长,像无数纠结而无序的线条,将他的影子捆绑着,拖进地底。
桓乐站了起来,一脚踩碎了这些线条,生猛有力地把岑深一把扛起,大步走进卧室。
“你干什么!”岑深薄怒。
“我发疯!”桓乐说得掷地有声,少年的朝气又一下子将岑深包围,让他无所适从。桓乐将他放在床上,动作看似霸道粗鲁,可实际上轻柔得很。
他双手交叉在胸前,雄赳赳气昂昂地瞪着岑深,说:“我就是担心你,不可以吗?不行吗?你要狠心拒绝我吗?”
岑深:“……我拒绝。”
桓乐没想到自己都这样说了,依旧遭到如此冷酷无情的拒绝,换作以往,他是要跟对方打架的。可岑深有病在身,他不能打,心里又气又委屈,急得来回走了几步后,竟一屁股坐在了岑深床边。
拿背对着他。
岑深有点搞不明白现在又是什么状况,总之,桓乐就这么坐着不走了。
“你走不走?”
“不走!!!”
于是岑深为了以防万一,又把他给捆起来了。打个响指,红线带着桓乐自动站起,往卧室外拖去。
桓乐可厉害了,法力高强,存心跟岑深犟着,红线愣是拖不动他。
岑深放弃了,往床上一倒,爱咋咋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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