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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走了。”岑深道。
“这可是你亲口答应我的啊,不能食言。”桓乐抬眸,脸蛋红扑扑的。
岑深不自觉地移开视线,轻轻地“嗯”了一声,却再没提要下去的事情。桓乐当然就奸计得逞的把岑深圈在怀里,就这么圈了一下午,真是半点都不放松。
岑深初时还有些别扭,但因为体格上的差距,他再怎么坐,都有种小鸟依人的姿态。干脆破罐子破摔,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懒散地靠在桓乐身上,权当哄他开心。
桓乐当然开心,岑深对他愈发温和的态度和透着朝气的不同以往的脸庞,都让他有种重新开始了一段热恋的错觉。
心脏在胸腔里欢快的跳动着,像喝了可乐那样嗨。岑深的每一个动作对他来说都既熟悉又新鲜,他本就很好看了,落在桓乐眼中,更像加了一层滤镜,哪哪儿都惹人心动。
更别说这份好看是如此的来之不易,当他以为快要失去时,又重新得到,带来的喜悦是双倍的。
双倍的开心,双倍的喜欢,所以他要对岑深双倍的好。
到了晚间,趁着夜风凉爽,桓乐就带着岑深出门买衣服。他本想去隔壁王奶奶家借台小电驴,但岑深坚持要自己走,于是两人就慢悠悠地并肩往西子胡同外走去。
岑深很享受这样的时刻。
十五六岁时的他,力气还算可以,绞痛出现的频率也不高,整个人更富有青春和活力。多少年过去,他都已经快忘了当时的感受了,如今再从头走一遭,他便格外珍惜。
他想要珍惜用双脚走过的每一段路,也想要珍惜陪他走过这段路的人,结局仍然是未知的,可他已经不那么害怕了。
“阿岑你看,那边在卖肉饼,我去买两个给你吃好不好?”不出意外的,桓乐又被路边的美食摊子吸引了目光。转过头来询问岑深的时候,那张脸被笼罩在人间的烟火气里,月光与路灯的光芒交织出一片朦胧的光影,像是电影里唯美的慢镜头。
买了香喷喷的肉饼,两人又继续前行。有认识的妖怪同胞跟他们打招呼,看到岑深的脸时,都不由愣了一下。
但在这个妖怪隐世的社会里,大家都保持着相对礼貌又舒适的距离,虽然对岑深的“返老还童”感到一丝诧异,但这丝诧异在心里走了一遭,也只化作一句——
“好久不见啊。”
岑深有些恍然,他常年窝在西子胡同里,甚少出门。最近一段时间病情恶化之后,除了去南英那儿看病,就更没有踏出大门一步了。
当真是好久不见。
但对于人类来说,岑深的情况就有点难以解释了,于是桓乐灵机一动,统统以这是“岑深弟弟”的说法应付了过去。
岑深并不算西子胡同的原住户,大家对他的了解不深,自然不会有所怀疑。
翌日,乔枫眠大驾光临。
“我们正准备明天过去呢,是有什么急事吗?”桓乐给乔枫眠上茶。日子久了,桓乐对乔枫眠这位小婶婶的脾气不说熟悉,也略知一二。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的就是他。
乔枫眠优哉游哉地喝着茶,眸光瞥过一旁的岑深,嘴角仍带着神秘莫测的笑意,“没什么,我就是看看你们过得好不好。”
桓乐狐疑,“是吗?”
“不信拉倒。”
“哦,不太信。”
因为心情不错,乔枫眠可以容忍这位大侄子偶尔的调皮,道:“好吧,是有件正事。你们是不是都忘了往生塔里的黑七叶了,治病的药还没着落,可别高兴得太早。”
桓乐立刻正色:“四爷怎么说?”
“黑七叶身上的魔气已被祛除,七叶摩罗按道理算是已经焕然新生了。不过……我们都没料到的是,七叶摩罗新生之后,是嫩芽的状态。”
“嫩芽?”桓乐与岑深对视一眼,都有些错愕。
“没错,等到七叶摩罗开花之日,才是神药采摘之时。”乔枫眠摩挲着杯壁,继续道:“现在七叶摩罗已经被商四带回了书斋,至于它要多长时间才能开花,我们谁都不知道。”
闻言,桓乐沉默了好一会儿。仔细想想,这可真是一个既让人欣喜又无奈的事实,药终于有了,可还要等。
等多久呢?不知道。
“它总会开花的。”岑深忽然打破了桓乐的沉思。桓乐偏过头去,便看见他微微笑着,眉目是记忆中从未有过的平和。
等一朵花开的时间,他正好可以和桓乐好好谈一次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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