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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明乐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赵天尧心软了,用那只苍老得像枯树皮一样的手掌摸着胡明乐的头,轻声安慰道:“明乐,咱们要往好处想,想着想着,好事就来了,总想着坏事不吉利。”
“不是我要想坏事啊,是事情本来就越来越坏了。”胡明乐哭着说。
赵天尧给烟袋里装了一锅烟叶,点着抽了两口,缓缓地说:“我老赵这辈子就没烦恼过,以前吃了上顿没下顿,整天也乐乐呵呵的,有点钱都花在了喝酒赌博上。
“我就想啊,我他妈的打过仗,立过功,保家卫国,身上的伤疤无其数,鸡把都丢在了战场上,连男人都做不成了,如果再不享受,那还活得有什么意思?如果我真的被饿死了,那还有没有天理?
“你看,后来不就有好事了吗?桂香收留了我们爷孙俩。
“大顺走了,桂香遭罪,一个女人养活着一家老小,后来不就也有好事了吗?你进了这个家的门,顶起了这个家的天,把一个穷家过成了富家。这都是福报。
“明乐,你是个好娃娃,我虽然没见过你媳妇,但想来她也不会差,她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死了呢?我想,她一定是被卖到了一个好人家,吃香的喝辣的呢,你却在这儿哭哭啼啼的,丧气不丧气啊?你这不是在咒她死吗?
“一个是王翠萍,一个是梁兰,本来就是两个人,八杆子也打不到的关系,你为什么非要把她们捏成一个人呢?
“好了,咱们回家吧,开开心心地过日子,说不定哪天梁兰就来找你了,我也很想见见这个儿媳妇。”
他指着太阳,“看到没,那就是天眼,只要太阳照常升起,老天就睁着眼呢,人间就还有公道,好人最终必得好报,坏人最终必遭天谴。”
胡明乐止住了哭,站起来说:“爹,我懂了,谢谢你。”
“谢个屁!”赵天尧嗔怪道,“老子最不爱听这些虚情假意的客套话,要谢就来点实际的,要好好活着。对了,你一直在外面跑,经常给老家写信不,说不定你媳妇早就回家了。”
胡明乐沮丧地摇摇头:“这些年,我连个固定住处都没有,怎么写信?写了他们也没法回。不过我回过两趟老家,她没回去。”
赵天尧说:“小禹秋天就到公社上学了,你可以经常给家里写信,地址就留在小禹他们学校,免得被人截住。”
“秦富忠那个王八蛋!”胡明乐愤愤地骂了一句,“爹,咱这新房还是盖吧,你说要好好地过日子,那就过得好好的,过好了就没人敢欺负了。”
赵天尧知道胡明乐这是在赌气,本想反对,但看到他好不容易振作了起来,不忍打击他,便说:“好,全听你的。”
胡明乐比划了一下场地,意气风发地说:“我想盖套大院子,咱们七口人,就盖七间正房,房子不用大,隔墙用一二墙就行,费不了多少砖;南面是凉房,东面是粮仓,西面是厨房和餐厅,到时候咱们家就是大户人家了。”
赵天尧顺着他说:“好好好,咱们家有四个姓,本来就是大户人家嘛,歌不是唱的‘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嘛。”
“我先把地沟挖好,再买来砖,我抽空盖,咱不着急,一点一点来,哪怕一天只砌一层砖,天长日久,总会盖起来的。”
“好好好,咱爷俩一起盖!”
“那咱这就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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