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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禹水性极好,在洪涛中巧施身法,借着洪水的推力翻到上面来,露出了头。
但是金海伏在他背上,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让他的游泳技术不能很好地施展开来。
呛了一口水,赵小禹就感到无力了,只能随波逐流,向下游漂去。
这时候赵小禹恨死了金海,只要金海放开他,他缓过劲来,就能控制住身体,两人就能获救。
他只要能调整好状态,是不会不管金海的。
然而水中无处借力,他根本甩不开金海,只能努力保持着一个姿势,不至于沉底。
两人不知飘了多久,不知飘出多远,赵小禹的体力快速流逝,意识开始模糊,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勉力苦撑着。
渠坝上走着两个扛着锹的男人,他们看到了赵小禹和金海,金海也看到了他们,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他们说话,但他发不出求救声来。
“看这两人好的,耍水都背着。”
“那还用说,也不看看赵大顺和孙寡妇是什么关系。”
“哈哈,平时赵大顺骑着孙寡妇,今天孙寡妇的儿子反过来骑着赵大顺的儿子,一报还一报,谁也不吃亏。”
“赵小禹好水性啊,这敢情是要一路游回去呀……”
……
赵小禹在心里喊了七十二遍救命,但那两个男人始终没看出两人已命悬一线。
他们说笑着,渐渐走远了,说笑声也听不见了。
赵小禹忽然瞥见渠坝上斜长着一团竹笈,拼出最后一点力气,靠过去,抓住一缕竹笈,这才让身体停止了漂流。
喘息了一下,爬上了渠坝。
秋日的阳光暖洋洋的,两人湿漉漉的身体仰躺在渠坝上,身上的水很快把泥土浸湿。
想起刚才的凶险,真是九死一生,赵小禹兀自心有余悸。
这时缓过劲来,就把全部的愤怒转移到了金海身上。
如果不是他抱着他不放,何至于如此狼狈?
凭他的游泳本领,对付这点水还是轻而易举的。
赵小禹坐起来,看到金海仰面朝天地喘着气,越发觉得他可恨,蓦然扑过去,骑在金海身上,挥起拳头照着他的脸面打去。
“为什么不放开老子?你妈的,差点害死了老子,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他在盛怒之下,全然忘记了是他的恶作剧才导致担担断裂的,应该是金海质问他才对。
金海被打得鼻血直流,但他这次并没有哭,也没有反抗和躲避,也没有争辩,任由赵小禹打,或许是没力气了吧。
赵小禹打了几拳,解了气,背着湿淋淋的书包跑下了渠坝。
回到家,赵天尧和赵大顺看到他这副样子,急忙询问原因,赵小禹余气未消,日爹操娘地又把金海痛骂了一顿,他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
赵天尧说:“看到了吧?这个女人真的沾不得!沾着她的男人会死,沾着她儿子的娃娃也得遭殃!万幸,万幸啊,以后可得离他远远的!”
赵小禹的课本全毁了,赵大顺向村里有念书孩子的人家借了一套旧的。
担担断了,新建队的孩子上学就必须要绕路,凭空增加了四五里路。
队长找来木匠,砍了两棵树,在建团渠上搭了个简易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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