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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舟听得出,秦臻这是在跟他宣战。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秦晏舟身边的人或物,不管他喜不喜欢,只要秦臻感兴趣,就都要跟他抢。
就算得不到,他也会想办法毁掉。
虽然秦晏舟面无表情,完全不搭腔,像是没听到一样,但跟他做了二十多年母子的付蔓却立马就看出他在忍。
他只是不想在秦家,不想在秦兆和的眼皮底下跟秦臻大打出手。
果然,秦臻放完狠话前脚刚走,秦晏舟后脚也要走。
付蔓面不改色的跟在他身旁小声念叨,“晏舟啊,教训一下得了,别闹得太大,你爸心脏不好。”
秦晏舟低低的应了声,拿上车钥匙出门了。
四十分钟后,秦臻的车刚开上跨江大桥,车尾突然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他身体猛地前倾,整个人差点从座位上摔下去。
不等他反应过来,车身又是猛地一震,这次是从右侧横着撞过来的,车子直接一个漂移,往围栏上撞。
正在维修的几米长的围栏被直接撞断,掉进大桥下的滚滚江水里。
驾驶席的保镖猛打方向盘,才勉强把车身稳住。
刚喘了口气,烟灰色的库里南越过秦臻的车,随后又挂倒挡狠狠撞上去,直接把他的车逼停。
这还不算完,库里南用车尾顶着熄了火的布加迪往边上推。
前后不过三秒钟,秦臻的车有三分之一都已经悬空。
驾驶席的保镖看着车窗外的接近百米的高度,吓的大气都不敢喘,整个人拼命的往后仰。
秦臻也瞪大双眼,一动不敢动。
车身在悬空小半截后,后面顶着的库里南突然停下。
秦晏舟迈步下车,微微弯下腰,伸手敲了敲秦臻的车窗。
车窗在几秒后降下,秦晏舟居高临下的看着秦臻苍白的脸,勾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好玩吗?”
秦臻死死盯着他,目眦欲裂,“你是不是疯了!”
秦晏舟一秒收敛笑意,一双幽深的桃花眼冰冷的如同杀人不见血的恶魔,声音又冷又沉,“你敢招惹沈烟试试,我还有更疯的!”
秦臻瞳孔骤然一缩,他不是第一次宣战要抢秦晏舟的东西,却第一次在秦晏舟眼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杀意。
——
十一月初的燕京,天气已经有些冷了。
沈烟从黑色宾利上下来,拢了拢身上的风衣外套。
巨大的彩色灯牌映照在沈烟漂亮的脸上,如梦如幻,惹人遐想。
[浮生若梦],燕京最大的娱乐会所。
比起酒吧,这种地方更称得上是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
沈烟不喜欢这里,却经常会来,因为这里是着名的销金窟,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随随便便一瓶酒就是几十上百万的价格,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喜欢约在这里谈生意、聊合作。
今天的局,沈烟很重视,因为约见的人是云城土地局二把手谢坤。
说起来谢坤的级别不算高,但科技城的那块地恰好归土地局管,他虽然是个副的,至少也知道一些内部消息。
沈烟比约好的时间早了十多分钟到,结果她在包间里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谢坤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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