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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宋之昀在洗手间洗漱时,阮软就醒了,她扶着腰站在门框边,耷拉着眼皮还没睡醒的样子。
“进来。”他冲她招招手,大概是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性感得要命。
阮软打了个哈欠走过去,宋之昀视线落在镜子上,一只手拿着牙刷刷牙,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怀里,阮软就用额头抵在他的胸口,眼睛闭着,又要睡着的样子。
“没穿鞋?你是小孩子吗?不知道地上凉?”虽是教训,但声音却很轻,末了把自己的脚移过去,“踩着我的脚背。”
阮软惺忪着眼睛‘嗯’了一下,乖乖提起双脚踩上他的脚背,她双脚雪白又小巧,踩在他脚背上刚刚好,这个姿势也让两个人贴得更近。
宋之昀漱了口,拿毛巾随意地擦了下脸,随后就提起她的腰,把她抱起来搁在洗手台上,二话不说直接低头去捕捉她的唇吻上去。
嘴里瞬间弥漫开淡淡的薄荷味,阮软瞬间清醒,红着脸推他:“我还没刷牙……”
“嗯,我不嫌弃。”
宋之昀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后,吻得更深,将浓浓的薄荷味悉数卷进她唇齿间,让彼此的气息混杂在一起,缠绵又缱绻。
一吻结束,阮软推着他出去,轮到她去洗漱,等她从洗手间出来,宋之昀正再换衣服,她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刚才忘记说了,你胡子太扎人了,你刮一下。我下去看看早餐,一会儿陪你一起吃。”
宋之昀挑起眉,想起一件事:“早餐你自己吃吧,我早上约了股东吃早茶,现在要出门了。”
阮软没有多想,也没有问是那个股东,直接点头。
宋之昀换好衣服直接出门,去了提前和杨老先生约的黑广式早茶餐厅。
杨老先生已经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等着他了。
杨老先生其实并不是很老,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只是在陵城,商界泰斗们都要尊称一声前辈以表尊敬。
“抱歉,让伯父久等了。”宋之昀表示歉意。
杨老先生示意他无妨,脸上露出和蔼的笑意:“人到了一定年纪,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找你们这些年轻人聊聊,只有在你们身上才能放松心情,要不然过不了几年,就真成老头子了。”
宋之昀脸上隐有一丝笑意:“杨先生才在盛年就说这种话,那我们这些后辈岂不是更加不成器。”
“哈哈,都说你闷,我看你比谁都会说话。”杨老先生已经点了菜,这会服务生把甜点都端上来,摆了一桌子,“上次和苏老爷子一起来吃过,觉得味道还不错,你试试看。”
“好。”宋之昀不动声色地敛起眼皮。
杨老先生动筷夹了一个春卷,放在碟子里:“先前我一直在美国,最近回来才知道,之昀你居然这么快就有意中人,还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是这个婚礼怎么定了又临时延迟了呢?”
宋之昀看了他一眼,心中笃定他是在故意装傻,遂也跟着装傻:“婚纱损坏了,婚期不得已推迟。”
“哦,是这样啊。”杨老先生穷追不舍一般,“不知道延迟到什么时间?再过一段时间,我又要出国了,都不知道能不能吃上你这杯喜酒。”
宋之昀从容地接话:“结婚是大事,总要将就个黄道吉日,不能随便马虎,等婚纱修补好了,我们再重新找大师拟定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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