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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一个刚满十四岁还未出阁的女子,对高大帅气的白峰魁一见倾心。
几次见面后,当时未婚的白峰魁,也对她表达了爱意,并许诺会娶她为妻。
可白峰魁毕竟年长她十五岁,她的父母是万般不会答应她嫁给一个年纪如此大的男子。
不仅如此,没过几日,一个叫秋海棠的女子出现在她父母面前,称自己是白峰魁家族订下婚约的未婚妻。
当时,她质问白峰魁,白峰魁却没有否认。
后来,在秋海棠的暗中施压下,她和父母连夜搬到其他城池。
却不想,还是抵不过命运。
两年前,她又一次遇见了白峰魁,那少女时期的爱恋,又一次在心头烧的滚烫,让她无法浇灭那股火。
又一次沦陷后,他们便经常私下见面。
“盈盈,我不爱她,这么多年,我与她生活在一起,十分的痛苦。人生苦短,我们不能为自己活一次吗?”白峰魁的声音,听起来既痛苦又痴情。
盈盈这一次,没有说话。
“盈盈,你相信我吗?”白峰魁又一次出声。
盈盈的抽泣声响起,“魁哥,我信你。”
门外,年元瑶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走到楼梯口,叹息一声,“以秋海棠的性子,万一知道这些,恐怕会气的翻天吧。”
“可不是,我得赶紧回去把这些告诉花姐姐,让她乐呵乐呵。”谢子渊说道,往楼下走去。
年元瑶一把拉住了他的后领,“别人的家务事,旁人不好定论,还是不要乱说为好。”
“为什么?”谢子渊无法理解。
“你想啊,秋海棠与白峰魁已经成婚近二十年了,她是白峰魁的妻子,白峰魁如今可是为了别的女人要与她和离,我觉得这事情白峰魁做的不地道啊。”年元瑶拧眉,心里头有些的烦闷。
谢子渊瞟了眼年元瑶,很想翻个白眼,“你什么时候这么站在秋海棠这一边了?”
“一码事归一码事。”年元瑶撇了撇嘴。
“嘁!”
两人还没出客栈,外面忽然轰隆一声,一道惊雷声响起。
伴随着雷声,倾盆大雨落了下来。
“竟然下雨了!”谢子渊看着这磅礴的大雨,再看看街上纷纷四处逃窜躲雨的行人们,嘀咕一声,“今天是什么破日子,这么倒霉!”
年元瑶也道今日出门没有看黄历,这一时半会儿,看来是回不去了。
看了眼周围,年元瑶在客栈的大堂内坐了下来,吩咐小二端点茶水来。
谢子渊走去,在一旁坐下。
两人刚坐下,茶水还未上来,两人便见客栈的门口,走进一个浑身湿透了的白色身影。
“秋,秋……”
谢子渊指着突然进来的人,一时半会儿没说出话来。
年元瑶往门口看去,眯起了眸子。
此时的门口处,秋海棠身着一件白色的劲装,手握一柄长剑,浑身上下被雨淋湿透,但她面上的神情,却是一片冰冷,蕴含着浓浓的杀气。
这种惊天的杀气,连面对着年元瑶时,都未曾表露出来过。
秋海棠在楼下站了一下后,看了眼四周,最后闪身往楼上奔去。
“完了,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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