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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四人犯罪后,大摇大摆回到教室,由全教室同窗十一人帮其撒谎隐瞒,更有为人师者田维原帮忙遮掩。”
“无论本官如何引导,诱惑,都不敢开口道明真相。”
“这些人对人命之冷漠,令人心寒。”
“今本官判此十一人笞三十,不论有无功名,十年内不得科考。”
“田维原身为先生,罪加一等!”
“另,落梨院监管不利,判定赔偿死者张松清家属两千两白银,关院查整报于本官。”
她说完,惊堂木拍下,仿佛这根弦最后一点牵丝,啪一下,彻底断了。
“不要!”
“好!”
学生们大吼出声,绝望倒地。
门口,百姓们高呼连连,声声道:“好!”
“宋大人判的漂亮。”
“此案就该这么判。”
“好,好!”
人们连连喊着,无数人的声音交叠在一起,震天动地。
门内哭喊和求饶,被彻底压了下去。
在这人声鼎沸的吆喝喊好声中,宋元时长呼了一口气,第一次,他也跟着某件事紧张,仿佛截断了身体里的血流,无法思考和呼吸。
视线只能凝聚在她的脸上,被她牵动指使。
“厉害!”乌宪拍着胸口,和宋元时道,“宋大人,牛!”
宋元时微微颔首。
场内,哭声高了起来,胡志安绝望的地看着宋宁,道:“你怎么敢?”
宋宁冷冷地看着他:“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怎么敢?”
她走到张松清面前,指着他的遗体,反问这些哭着的“受害者”们:“你们……怎么敢?”
“这件事如若不查,就这么算了吗?”宋宁问他们,“张松清就这么算了吗?”
“嗯?”
有人喊道:“我们是被逼无奈,你凭什么判我们的罪?”
宋宁反问道:“张松清死了,你今天是被逼无奈,那你明天就是第二个张松清,第二个常春!”
反问人的哑口无言。
“你们在用冷漠和惧怕,纵容滋养胡志安这样的败类。可以不伸张正义,但不能助纣为孽。”
“我敢不敢?如若我有利剑,当此刻斩尔等于剑下。”
“但此等脏手的事我自不会做,因为往后余生,将会有无数的剑日夜斩杀你们,此生难安。”
十几个少年,绝望地跪在衙堂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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