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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安排好了席面,都是一家人,也就不讲究什么了,在小花厅里摆了两桌。
杜怀礼是女婿上门,叫两位舅爷劝了酒,又要陪着爱酒的甄老太爷,饮得就有些多了。
甄氏不住往那边瞧,心里着急,可又不好拦。
杜云萝见母亲关心,也往对桌看了好几回。
因着角度,她每回都会对上甄文谦的视线,次数多了,她隐约觉得那目光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干脆低头避开了。
等撤了席面,侯老太太又与甄氏说了几句话,便道:“你们一路来辛苦,早些回去歇了,怀礼吃了不少酒,我等下让人送醒酒汤过去。”
甄氏应了,招呼了人手扶了摇摇晃晃的杜怀礼。
杜云萝向长辈们告别,便随着甄氏走了。
陈氏要送侯老太太回去,王氏便送甄氏一家。
下弦月还未升起,虽有星光,却不够照路。
婆子们前后打了灯笼,这才照亮了脚下的路。
行至半途,夜风渐起,锦蕊赶忙把披风给杜云萝系上。
“咦?”锦蕊凑过来一看,“姑娘,您的耳坠子……”
杜云萝伸手一摸,左耳上空空的,看来是刚刚不小心掉了。
“奴婢回去寻。”锦蕊急切道。
杜云萝摇头:“我与你一块去吧,我屋里就你伺候,你要是寻半天不回来,我一个人傻坐着吗?”
甄氏不放心,只是杜怀礼身边也少不得人,吃了酒再吹夜风,明日里该头痛了,要快些回去才好,一番犹豫之后,想着这是娘家后院,又没有几步路,也就点了头,让赵嬷嬷跟着去。
锦蕊提了灯笼,赵嬷嬷扶着杜云萝,一路走一路寻。
穿过月洞门,一阵过堂风吹来,灯笼摇曳间灭了,好在花厅离得不远了,那边灯笼光奕奕,叫人安心。
赵嬷嬷道:“路黑不好走,姑娘在这儿等等,奴婢去花厅借了火,再来接姑娘。”
杜云萝应了,赵嬷嬷又叫锦蕊好生伺候着,便往花厅方向去了。
有星光,又能望见花厅,在这儿站会儿倒不难捱。
锦蕊扶着杜云萝,正要说话,却见一人提着灯笼从远处而来,看身形,不是甄文谦就是甄文渊。
“姑娘,奴婢去请他过来,给咱们借个光?”
杜云萝本想点头,想到用饭时甄文谦那意味不明的目光,她担心那人是甄文谦,便道:“算了,无论是哪位表兄,这个时候都是要往前院去的,我们别耽搁他,在这儿站会儿,赵嬷嬷很快就回来了。”
锦蕊听杜云萝的。
可她们不过去请,那人似乎是发现了杜云萝的身影,提着灯笼过来了。
离得近了,杜云萝认出那是甄文谦。
她不禁有些懊恼,怎么偏偏就真是他呢。
“怎么就站在这儿?也不点灯笼?”甄文谦站在几步开外,疑惑道。
锦蕊福身见了礼。
杜云萝亦行了个平辈礼,道:“我的耳坠子掉了,回来寻,灯笼叫风吹灭了,赵嬷嬷去花厅借火,我们在这儿等她。”
甄文谦闻言,微微往上提了提灯笼,照亮了杜云萝的半侧脸庞。
白玉一般的耳垂上,空空的。
“既如此,我等赵嬷嬷回来再走吧。”甄文谦淡淡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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