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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窈觉得眼前的男人有点儿变态。
她甚至想,跟他同归于尽算了。
谢舒窈瞥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赵国的将军,就这么对待自己的子民吗?手足相残?你跟大夏那群乱党有什么区别。”
此话一出,不等裴景弋反应,一旁的江东先不干了。
他一副恶狠狠的表情走上前,粗声粗气道:“你这小子怎么说话,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谢舒窈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甚至没给江东一个眼风。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人应该不想杀她,不然大张旗鼓把她弄回来,还整这么多招数吓唬她干嘛,直接了结了不就行了。
果不其然。
话音刚落,裴景弋突然冷笑一声,蓦地收回短刀,直入刀鞘,表情平静道:“放心,杀你倒不至于。”
说话间,他把手枪拿出来,食指勾着,让枪在指尖绕了个圈,声音从容,直视着谢舒窈的脸说:“只要你告诉我这是哪儿来的。”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手枪停止转动时,枪口刚好朝着谢舒窈的方向。
原来如此,感情他是对这东西感兴趣。
谢舒窈眼都没眨,径直说:“这是传家宝,我师父给我的。”
裴景弋掀了掀眼皮看她,面无表情说:“是吗,那你带我去找你师父。”
搞清楚他的目的,谢舒窈反而不怕他了,言之凿凿道:“我师父可不好找。”
裴景弋倒是有耐心,波澜不兴的扫着她问:“怎么个不好找。”
谢舒窈:“他老人家啊……”
说到此处,所有人都屏气凝神。
在针落可闻的气氛中,只听谢舒窈缓缓道:“他老人家死了啊,所以……想见他,可有难度。”
听完这话,江东又急眼了,嚷嚷道:“你他妈耍谁呢,信不信我……”
见裴景弋抬手示意,江东立马噤声,却又不服气的看着谢舒窈。
裴景弋倒是不生气,而是慢条斯理理了下袖口,幽幽道:“没关系,你不是活着吗,所以,再造几个这东西出来,不难吧。”
有一瞬间,谢舒窈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什么东西,让她造枪?开什么玩笑。
“这我可不会,”谢舒窈脱口而出,“将军,您就别为难我了,大不了我把这把送给您还不成吗。”
听了这话,裴景弋倒是没表现出意外,他挑了挑眉说:“知道人彘吗。”
谢舒窈眉毛拧成一团,已经联想到了不好的东西。
裴景弋没打算听她的答案,自顾自往下说:“我可以先割掉你的手指,然后帮你处理好伤口,等伤口愈合后,再割掉手掌。”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也不一定是一次切掉,可以每日切掉一厘。”
说这话时,裴景弋手中拿着刚才的短刀,另一只手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块木棍。
像是好心帮她演示似的,他手起刀落,一块一块削掉木棍的一头,一下又一下直到木棍没剩什么。
“右手完了是左手,然后右脚,左脚,胳膊,腿。”
裴景弋声音淡漠,说的轻松,落到谢舒窈耳朵里,着实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着人模狗样的,还真是变态!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配合裴景弋的话,话音落下,隔壁牢房适时响起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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