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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今年五十多岁,见证了谢韫之从籍籍无名到荣耀加身,受尽皇帝恩宠,百姓爱戴。
时隔多日,再次踏足奉国将军府,他的心情却截然不同。
照刘公公说,谢将军是一名真正的英雄好汉,为人臣,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
均无可指摘。
更莫说为人师长,好友,上峰。
就连他这个公公,也得了对方十分的尊敬,从未感到被轻慢过。
昔日他奉命去送那一趟趟流水的赏赐,每回都得了谢将军不少好处,综上种种,叫他如何能不喜欢谢将军呢?
只是可惜,谢将军与陛下立场不同,注定没有办法善了。
“唉。”刘公公独自坐在花厅中饮茶,不禁叹了一声。
他心中也是煎熬的啊。
不多时,谢韫之如期而至,颀长的身形穿着常服,已是永远脱下那身战甲了,不过信步而来的样子还是那么潇洒飘逸。
刘公公暗生感叹,不愧是谢将军啊,就算被夺了权贬入尘埃里,也还是那么光风霁月,风姿独秀。
“刘公公。”谢韫之抱拳行了一礼,唇边挂着淡淡的微笑,因为刘公公是个老熟人了,这是特殊的待遇:“好久不见。”
刘公公一下子就找回了与谢韫之的熟悉感,心情无比复杂,哎呀,谢将军还记得自己这个老家伙。
明知自己是陛下身边的一条忠犬,也未曾迁怒于他。
刘公公想哭,他的好将军呐,是多少人心中的明月。
“是啊,谢将军,好久不见了。”他缓缓站起来,给这位万人敬仰的奉国大将军还礼。
谢韫之点点头:“公公近来身体可好?”
“托谢将军的福,咱家的身体素来都挺好的。”刘公公笑着道,也看向谢韫之的腿,面露关心:“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若是咱家没记错的话,谢将军这腿伤也有大半年了,眼下可还好啊?”
闻言,谢韫之便在刘公公跟前走了两步:“劳公公挂心,我这腿已经痊愈了。”
“哎,那就好。”刘公公回忆刚才,谢将军的确是步履如风,想必是痊愈了。
这是好事,他真心替对方感到高兴。
不过想到谢将军的命运,那股欣喜便收了回去。
“公公请坐。”谢韫之撩起袍摆坐下来,这才问道:“不知公公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刘公公心中愧疚,没法继续心安理得地当将军府的座上宾,索性欠身立在原地,语气有些艰涩地道:“咱家此次前来,是奉圣上口谕,请谢将军入宫面圣。”
说罢,他小心抬眸观察着谢韫之的表情。
陛下的打算是先礼后兵,倘若谢韫之顺从听宣也就罢了,进宫乖乖受死,而后得一暴毙的结果,给自己留个好名声。
反之抗旨不尊,想留个好名声就难了。
若问哪个选择更好,刘公公根本说不出来,英雄末路,谢将军眼前不是只有一条死路么,哪里又有得选呢?
“好。”谢韫之听罢,颔首,并未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声音低了两分:“请公公稍等片刻,容我回一趟后院,与妻儿交代两句。”
刘公公心头一震,随后无声点点头。
显然谢将军已经知晓,自己此次进宫恐怕是凶多吉少……
当然了,上一次进宫,又是交权又是‘断’腿地回来,而这一次进宫,皇帝明摆着是要他的命。
尽管宫中有照应,每个人都各司其职,等着对皇帝最后一击,可不代表危险不存在。
所以,谢韫之还是抱着可能有去无回的心态,回后院话别妻儿。
许清宜坐在榻上绣虎头鞋,经过无数双袜子的训练,她已经有胆子向虎头鞋开炮了。
丫鬟在旁边给她扇扇子,不时指点一二。
刘公公登门的消息她知晓,也猜到了准没好事,因此谢韫之出去见客后,她的针脚便有些心不在焉,频频拆了重来。
直到谢韫之进来,才重新笑起来:“韫之,如何?”
蒙在谢韫之心上那层薄薄的阴霾,一瞬间被妻子的笑颜驱散,变得晴空万里,心生欢喜,他微笑道:“夫人聪慧,昨夜正说事情要落幕了,今儿个皇帝便宣我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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