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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解缙道:“本地的官吏,为了防止朝中有人弹劾,所以每年,都会如数往京城,至都察院山东道都御史以及其他御史处,送上厚礼,甚至……在济南府,曾有匠人,被要求制造一金佛,此金佛有五十斤,栩栩如生,后传闻,此金佛,乃是为都察院右都御史拜寿之用……”
都察院……
有人啪嗒一下,直接软在了地上。
随即,哀嚎道:“冤枉,冤枉……”
众人看向声音的来源之处,却正是那都察院的右都御史。
一阵寒气,在所有人之间传递。
朱棣抿着唇,目露杀机。
而后,他慢悠悠地道:“解卿家还未说是送给了谁,卿何以就开始求饶了?”
这右都御史,乃是都察院的主官之一,虽说朱棣的声音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可这位右都御史却已惊得魂不附体,哀告道:“臣……臣……”
他话还没有说下去,解缙便道:“陛下,山东之情状,其实也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山东如此,想来其他诸省,大抵也不过如此。臣这里还有……”
说着,解缙将手上的东西往上举高了一些。
看着解缙手中那一大沓的状纸,此时已让更多的人吓得魂飞魄散。
因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牵累到的人,会不会有自己的一份儿。
张安世在旁,也看得目瞪口呆。
他其实震惊于,解缙这家伙突然这么刚。
不过细细一想,骤然之间,便好像明白了什么。
一方面,解缙从爪哇回来,他早就和大明的官场,完全脱钩了。
既然自己是绝对清白的,那么就从这儿入手,直接乱杀,再怎么样,血也溅不到自己的身上,这下手便也不用过于顾忌了。
其二,他这一通无差别的乱杀,某种意义而言,就直接使自己占据了主动。
那些妄图想要寻找解缙罪证,给解缙罗织罪名的人,现在只怕是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就算还有人自诩清白,想要继续攻讦和弹劾解缙,此时,只怕也要想一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是对解缙进行攻击,会不会让人怀疑,这是想要徇私报复。亦或者,是因为害怕解缙查到他的罪证,所以想要将解缙这大明朝的清官给整垮。
无论如何,宫中的权衡,还有百姓的清议,也都不可能站在他那边。
其三,也是狠狠地震慑其他人,这是告诉所有人,想整他解缙,你们还太嫩了,论起罗织罪名,你们都是小弟弟。
张安世绝对相信,现在许多人的袖子里,怕都暗搓搓地藏着关于弹劾解缙的罪证。
可世事就是这么令人意想不到。现在……这些罪证……只怕不太好拿出来了。
解缙此时声若洪钟,声音哽咽地道:“呜呼哀哉,满朝官吏尽为我大明士人,圣人门下,所读之书,都乃圣人经典,臣万万不曾想,此去爪哇,回我大明故地,如今这世风竟是沦丧至此,臣手中的诸多罪状,琳琅满目,这样的事,多不胜数,陛下……他们打着您的名号,四处害民,这是要教我大明,如那暴元无百年国祚吗?”
这句话,已经很重了。
再放任这些人,大明就完了。
赶紧整饬,弄死他们。
朱棣的脸色越来越冷酷。
他没有发出声音,目光却不断地扫视着那些惴惴不安的大臣。
只是,此时所有人的脑海里,都涌出了一个疑问,那即是……短短时日,解缙不过随身带着一世仆,是如何搜罗到这么多的罪证的?
倘若解缙是都御史,或者是钦差的身份,哪怕他是锦衣卫,带着一大帮人,跑去山东,上下这么一查,将这山东翻个底朝天,这其实是说的过去的。
可区区两个人,只在山东走了一圈,如今手头上,便有诸多罪证,这就……
有人下意识地看向张安世。
张安世感受着那些不太善意的目光,一脸懵逼。
卧槽,我冤枉啊,我可没这么狠啊,我张安世一般情况,只有因为有利益才去砸你们锅的,你们莫非以为我张安世乃是杀人魔头吧?
张安世立即摆出无辜的样子,脚下下意识地离解缙远了一些。
终于,有人道:“解公……敢问……这些罪证,从何而来……此事毕竟事关重大,总要有凭有据,如若不然,就是栽赃构陷了。”
众人看去,说话的竟是胡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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