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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欣然床边的沙发上,看着沉睡中的欣然,回想着从米线馆出来时她嘴里不断地说着的胡话,隐约感到看起来单纯的欣然曾经一定受过不可愈合的伤,后来在她的左臂上看到一个“恨”字的纹身也在佐证着这一点。
这也许是我能保持着清醒唯一的理由吧,这么美丽的尤物,不能再让她受伤,不能在她无法认知的情况下干出有可能再次伤害她的事情。
就在褪尽她所有的衣服的时候,就在我的手第一次触及到她的皮肤的时候,就在她下意识里把我的手按在她身体上的时候,我是多么想释放出困在我心底的猛兽,好好放纵一回,可是良知告诉我她手臂上的“恨”字是这一个女孩曾经的过往,是这个女孩难愈的伤口,不要再给她增加新伤痕了。
最终我束缚着我心底的猛兽,管制住我下半身的欲望,告诉自己为言情能做到,为欣然也能做到。我清理掉她身上所有的污垢,简单地给她洗了一个澡,然后把她抱到床上,并不知道她的衣服放在哪里,所以回到房间里拿出我的衬衫套在她的身上。
处理完自己,我穿着睡衣躺在床边沙发上,我怕她会出什么意外,但也怕自己下一秒去掀开她的被子,没有办法,想到之前学过一些记忆的法门——把房间里的物品一一在大脑里替换成一幅山水画,让自己处于山水画之间,慢慢心绪平静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了。
我是被一脚踹醒的,欣然的一只脚踏在我的肚子上,气势汹汹地看着我,她此刻还是穿着我的衬衫,刚刚没过臀部,我是躺着的,她这个姿式恰恰让一些最重要的部位暴露在我的眼前,我赶紧转移视线,假装怒道:
“疯了,你干什么?”
欣然从神态上看,她还在醉意中,眼神迷离,动作很夸张。
她指着我说:
“我……衣服……谁换的?”
欣然说话有点口不跟心,说话有些断断续续。
“我……”
我此刻真不知道怎么办,还在努力重启大脑中,嘴里一边答应着,一边思考对策。
“那……岂不是……都被你看光光?”
欣然怒道,她此刻应该是真的愤怒了,眼睛里都冒出火来了。
“没有……,我是全程闭着眼睛的。”
人如果真的是急了,是真的有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这句话谁听了都知道是假话,没想到欣然信了,她点点头说:
“哦,不对,你……岂不是把……该摸的地方都摸了?”
我想那倒是,可是不是你主动按着我的手干的吗?
我说:
“没有,我是用筷子夹着搓澡巾给你简单洗了一下。”
这个谎言更离谱,不说别的——筷子在这个房间里也不好找呀,但是她似乎是信了,转而想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问:
“你……是不是……把该干……的都干了?”
我尬笑了两下,不知道她要的是哪个答案,试探性地问道:
“这个真没有?”
欣然俯下身子,身子弓了起来,衬衫的底部拉到腰部上面了,衬衫又太大了,衬衫的扣子有几颗没有扣上,在我的视线方向形成一个很大的开口,所有重要的部位一览无余,她抓住我的耳朵说:
“干没有干你……自己不清楚,还问我。”
我连忙闭上眼睛,说:
“没有,这个真的没有。”
“不信,你在……撒谎,为什么……闭眼睛?”
“你这个姿式我怕睁开眼睛,我会更说不清了。”
欣然匆忙看看自己,这才意识到不对,迅速把脚从我身上拿开,站直了整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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